这刘大人,乃是京城旁边一个小县城的县令。
从小也是习得一身功夫,平时四五个人也难得近身。今日,趁着小年之际,举国同庆,偷偷溜了回来处理自己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私事,身边也只带了小六一名家人。
一是不想太过于招摇,被人发现。还有一点就是这小六也有着一身的功夫,平时以家仆的身份隐藏,背地里却是一名地道的打手。
刘大人眉毛一皱,那小六也仿佛是得到了命令。
右手一翻,一把一尺来长的闪着幽光的匕首,登时从衣袖里抽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近在咫尺的肖尘就刺了过去。
瞬间的功夫,那匕首距离肖尘的咽喉,也就是寸许距离。
这要是被刺中,喉咙非被割断不可,何况那绿色的幽光,一看大都是涂抹了剧毒的歹毒凶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小六的攻势却突然消失,整个身子“咣当”一下,掉落在地上。
方桌下面,肖尘手持佩刀,上边血迹斑斑,还有着些许残留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刘大人,你这仆人怎么找的,好好的一杯茶,不喝就算了,居然准备出手伤人。”
肖尘将佩刀从桌下拿了起来,放置于桌面,又从身上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将刀上面的血迹轻轻的擦拭干净。
刘大人的双腿,似乎被钉在地上一般,僵硬的如同两根木桩。
“此人,如此的身手,绝对不是顺便来收取一点过节银两的一般锦衣卫,莫非说,上面开始查我了?”
想到此处,刘大人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额头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想不到,这小六这么的不识抬举,敢对大人出手。惊扰了大人,我替他给你磕头道歉。”说着,居然真的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
“起来吧,不要装模作样了。茶碗里的毒药,是你让下的吧。”
肖尘看都没看地上母鸡吃米一样不断叩头的刘大人,自顾自的将桌上擦拭干净的佩刀,“哗啦”一声,放进了刀鞘。
“大人开恩,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小人罪该万死。”那刘大人不但没有起来,更是加快了磕头的速度。
此时此刻,他如何不明白,眼前的这位锦衣卫大人,乃是专门为了他而来。
“将你所有贪污的银票,账目,都放在桌上吧,免得以后抄家麻烦我们寻找半天。而我今天来的目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肖尘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刘大人跟前:“这么多年了,你隐藏的挺深。当初,在皇上还是燕王的时候,北平被困,你可是给敌军押运过粮草啊。”
刘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他不再继续磕头,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都过去十八年了,终究还是被你们查了出来。”
肖尘端起桌上的那杯毒茶,往前一递:“将你刚才收起来的所有东西全部放置于桌面,喝了这碗茶,安心的上路吧。”
“我的家人都是无辜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刘大人眼巴巴的看着肖尘,渴望从肖尘的眼中能看见一点仁慈。
“喝了这碗茶,你就是因病去世,你的家人会得到朝廷的抚恤。”肖尘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听闻此言,那刘大人面上似乎一喜:“材料全部都在桌上,谢大人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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