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飞接过话来,“所以说,阿蔚极有生意头脑,他们家那间杂货铺,早前是在英哲手里。
今年五月阿蔚才从英哲手里接过去,短短半年时间,不单开出多家分号,还跨行开出多家万盛头的铺子。”
袁运泽极震惊,袁家世代经商,深知做生意的不易,宁蔚却能在半年的时间里将生意做起来,此人不简单!
“二爷,宁二爷在楼下遇上麻烦了。”辰南匆匆进来禀道。
屋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宁蔚与陆鹏飞同时起身往外走。
“出什么事了?兄长怎么样??”
“出了什么事?英哲怎么样?”
宁蔚与陆鹏飞同时问道。
辰南跟着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宁二爷的车不知怎的撞到一个老妪,这老妪好像就附近的人,她儿子带着一群泼皮扯着宁二爷不依不饶。”
“一群泼皮?有多少人?”袁运泽跟在身后,边走边问道。
辰南回道:“大致有十来个!”
袁运泽转头对成安低声做吩咐,成安听后,迅速离开。
对方人多势众,宁蔚生怕宁宇吃了亏本,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一行人来到街上,胡锐一手护着宁蔚,一手往前扒,嘴里说道:“对不住了,借过!”
围观的人听了,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宁蔚一行人挤进人群中间,一眼见到马车边上的兄长和常乐,常乐正手持马鞭戒备看着眼前虎背熊腰的壮汉。
壮汉边上的地上躺着个六七十岁的老妪,正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着。
马车则被十来人团团围住。
壮汉看着宁宇说道:“家母被你的车伤得起为了身,说吧,这事如何解决?”
宁宇看眼地上的老妪,“我已经说了,赶紧将老人送去医馆,医治需多少钱,在下赔就是。”
“医治的钱,自然该你支付。但若家母往后站不起来,生活不能自理,该如何办?你赔多少钱?”壮汉问道。
宁宇正想回话,一个声响起,“你这人好生奇怪,令堂伤着了,你不着急将其送去医馆,到是着急要赔偿!嗯?”
宁蔚寻声看过去,见到一家常服的长乐公主亭亭玉立的站在不远处。
壮汉转头恶狠狠的瞪向长乐公主,“闭嘴!与你何关?”
长乐公主身边的成聪想要上前与壮汉理论,被长公公主低声叫住,“退下。”
成聪的脸色瞬间软和下来。
长乐公主笑笑,淡淡的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本……我刚刚就在边上,亲眼见令堂走过去倒在车边上……那会儿,这位公子的车可是已经停稳了的,何来撞人一说?”
壮汉没想到长乐公主不但看到了,还不识趣的当众揭穿他,破坏他的好事。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壮汉如何不气?
他恨不得将此女人手撕了!
“你这娘们,休在这胡言乱……”
壮汉的话未说完,“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不知何时,成安站到壮汉身边,不等壮汉说完扬手给他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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