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塘上春风动水葫芦,古莲池边清清浅浅可以见到游动的金鳞。新的波澜放纵了鱼乐,让这姜楚的捕鱼人笑了。
“西常将军所找之人,我一定会倾尽全力,还请西常将军静候佳音。”陵幽鄀此时像一个叱咤朝堂多年的老臣。
“多谢,太子殿下。”西常将军还是忍住没说那句废太子。
此时,杜澧在玄诛军体察军情。
玄诛是杜澧创建的,距今已有一定年侯,杜澧再次看到玄诛军的第一眼,就觉得玄诛军的杀气少了不少。怎么?我的玄诛走亲民路线了?
“将军,您总算回来了。”玄诛军将军东方伯旸说。
“您不在这些年,魏家企图分化这玄诛军。”东方伯旸说的感人。
杜澧在帷帐里放下了刚刚手里拿着的青桃子:“魏家?魏家敢来我这玄诛分一杯羹?可见是我回来了他们不敢来了。”
“正是统帅回来后魏家才没有来这玄诛继续暗访。”东方伯旸说。
“魏家两子一女,分别是魏苍翠、魏黛青、魏蓼蓝。魏黛青是魏家嫡长女。魏家屡次向娲皇上书说这统帅生死未卜,说不定已是叛敌,不如将玄诛给魏家儿女一人一支。”东方伯旸继续说。
“娲皇陛下不许,玄诛军的将士也一直在等统帅平安归来。”东方伯旸解释道。
杜澧看着手中半熟不熟的青桃子思索一小会:“这半熟不熟的桃子是魏家人为了犒劳将士们的?”
“回统帅,这桃子是魏家大小姐魏黛青送来的,魏家人在统帅不再时时常送来瓜果,不过见我玄诛将士见怪不怪地也就送来这样的。”东方伯旸说。
杜澧在回想起在陵朝见到的青桃子,个头小小的,要下一口却是苦涩:“丰山的桃子要熟了。些许时日让将士们去那里摘些桃子回来。魏家,我要让他们亲自来见我。”
“这魏家是何爵位?”
东方伯旸说:“司士。”
“所以一介文臣,这是干预军中事务了。”只是一瞬,也是所有人没有察觉的,杜澧的赤棕瞳色再次显现。
“伯旸,文臣干预军事该当何罪?妄想以权换权,该当何罪?”杜澧说。
东方伯旸说:“末将不知该为何罪,此等判决从未有之。”
魏家那几个儿女从未见过血雨腥风,玄诛若是交给他们必定是我姜楚军事上一大弱点!
“司寇燕辉,去看看陵朝使臣怎样了。”杜澧让司寇燕辉去俘虏营帐看一看探望陵朝将士们的陵幽鄀有完没完。
“是,将军。”
弩台被雨水打坏了,恰逢有一把金簇在上方熠熠生辉,野花飘香的小径里泥土好像翻新一般,竟然露出半支玉钗。这玉钗是月刑币的发簪头。
杜澧和陵幽鄀一同来开军营帐后,司寇燕辉和东方伯旸却开始扯起杜澧的私事。
“将军会不会是对那位陵朝使臣有爱慕之感?”司寇燕辉说。
“你从何处看出来的。”东方伯旸说。
“往日将军可喜好这军营了。”司寇燕辉说。
“我也未见得这将军对玄诛有何倏忽。”东方伯旸说。
“回去,啃青桃子。”东方伯旸搂住司寇燕辉,带他回到了将军帐。
在赤峡渊,白蛟容眛依旧饱受噬心之痛。容眛被摄魂族人带走的目的不明,不过凡是摄魂族人的刀下亡魂都会成为摄魂族人,然后性情大变。魅千姝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杜澧从黎敖口中得知,死亡现场出现了一枚月刑币,似乎是凶手故意留下的。杜澧告诉黎敖,既然出现了月刑币,而这案子又如此邪门,估计凶手还会再次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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