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猛然一亮。
冷不丁想到之前,她血槽空了,但在与南门闻谦谈话时,也是这样,血槽竟生长出一点点。
这是什么规律?
莫非是依据的,她心里的变化?
寒薇薇又再三转换心思,结果没有任何作用。
时间停止了几秒,之后继续计时。
“据我手下的人探查,宴修还没有对你存杀心。”南门闻谦抱臂说道。
“哦?”
寒薇薇想了想,道,“既然还没到杀我的时候,那应该还有比此事更重要之事排在前面,应该是……这次夺魁的薛家药行?”
脑中浮现出与宴修第二次见面,对话时的点点滴滴。
最后肯定地点头,“不错,定然是薛家药行。”
“谦哥。”
胖子从门外轻唤一声,隐约是有事。
见南门闻谦看自己,寒薇薇道,“没事,你先去忙,我可以应付。”
她当然能。
南门闻谦当初在驿馆外,又不是没有亲眼见过。
屋子空了一下;
不多时,廖福从外面进来,有点痛心疾首:“六小姐,二公子他在府中闭门谢客,但是,钟小姐却是没去探望二公子,而是离开了客栈,赶去了好运酒楼。”
如今雷城的寒县令,便是他们大将军府的二公子寒历桓。
可是,实在太伤心了啊。
二公子居然不认他们这些大将军府的人。
虽说如此,冷静下来之后,廖福也不怨怪,主要是老爷他之前在抚阳,明明抽个空,快马加鞭就能来探望二公子的,可他没有。
而二公子,也没有去抚阳的意思。
就好像他爹近在咫尺,他完全视而不见。
父子俩,就跟陌生人一样。
大将军的子嗣,唉,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
廖福心里叹气。
当初大公子那边,是多亏了小主人从中斡旋,最终现在的大公子变得多好。
不管是与殿下,与老爷,还是与小主人。
但现在,情况还真是棘手。
小主人完全不搭理二公子,这兄妹二人,怕是不会像大公子那个时候,有修好的可能了。
尤其是中间还夹了一个钟菱华。
据廖福探到的消息,钟菱华身为帝都钟家女儿,听说太子妃在此,却是完全没有前来拜见的意思。
哪怕是吩咐她的仆奴前来呢,也是不曾有。
由此可见,钟菱华对小主人的态度。
“钟菱华为何去好运酒楼?”寒薇薇问。
廖福答不出,模棱两可地道,“可能,是过去用饭吧。”
“用饭的话,难道吩咐仆奴去买了回去,更方便?”
寒薇薇瞥了他一眼,“何况钟菱华晕血,在远景楼大殿时,她晕倒了,县令大人还亲自抱着她,足可见两人亲密,有没有差役在旁保护她?”
“呃,这……”
廖福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再去查。”
寒薇薇深吸口气,瞥了眼左上角。
“回来,”将匆匆走到门口的廖福又叫回来,她道,“抓紧时间,若是人手不够用,多使些银子,要使用可靠的人。”
廖福紧忙点头,但有点弄不明白小主人的意图,遂问:“六小姐,您查钟小姐是何意?”
“钟菱华瞩意宴家,在拍卖会时,我曾数次听到钟菱华撺掇县令使手段,让宴家赢得拍卖。”
寒薇薇吐了口气,“而宴修,更是野心勃勃;最重要一点,宴家人意在夺取宴氏药房,若是夺不到手,他们应该会对我出手……这些理由,可足够?”
碰了鼻子灰,廖福匆匆退下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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