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理解了,要是不搞点事情。
可能连萧戾都见不到。
她家族逐渐没落,要是再不出一个进宫的。
怕是真的难搞了。
“浪费?”
扶阮笑了一下,“你知道百姓平日只吃两顿饭,
而且只喝粥吗?”
她蹙眉,这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平民百姓。
“那可以吃些菜和点心啊。”
扶阮身边都是军中将士。
一直在旁边关注事态发展,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就是无条件袒护他们小夫人的。
此时听见这个人无知的发言,都嗤笑出声。
倒是真真的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何不食肉糜?
“你们笑什么?!”
她气的胸口疼,仰在身后侍女的肩上。
扶阮瞥了一眼,她捂得地方应该是......胃吧?
“真是不知好歹!”
“把这人给我拉出去!”
那人看着扶阮简单的穿着一身白衣。
而且面容看着又不熟悉,可能根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
长得又这般精致,岂不是很自己是竞争对手?
身后几个小厮一动。
还没靠近扶阮的身边,就被一群将士拧住胳膊扔了出去。
“请吧。”
花枝招展的人不可置信,“凭什么让我走?
你们怎么回事?
难道这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这不公平!”
她在这大吼大叫,没理还能绕三分。
一举突破了旁边人的桎梏,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扶阮的脸上。
咚的一声。
人们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完全反转。
一个穿玄衣的郎君一脚踹飞了这个无理取闹的人。
“?”
那人趔趄一下,拄着地爬起来。
大放厥词,“你们...你们真是找死!
我要找萧戾教训你们,
你们等着瞧吧!”
没想到她一出声。
那几人笑的更厉害了,一排亮白的大牙在外边露着。
萧戾啧了一声,“找我干嘛?”
“什...什么?”
几位大老粗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妈的!竟然有人碰瓷碰到了正主面前!”
“真牛了!!”
那人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最后还是被拎了出去。
萧戾在一旁黏黏糊糊的帮扶阮端粥。
狗腿的让人们不敢认,这人可不是他们主子。
太舔狗了。
扶阮也没嫌他碍事,一直到天色暗下来。
“扶小软,我们回家吧。”
扶阮点头,刚好扶家的马车停到外边。
萧戾看着转身就走的人,脑子一懵。
完了。
扶小软得回扶家了!!!
他垂头丧气的回了侯府。
在冰冷孤单的床上翻来覆去。
突然一顿,轻咳两声。
从衣服前襟掏啊掏。
最后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来。
做贼一般闻了闻。
颇觉自己有毛病,但还是控制不住。
最后软了吧唧的平躺在床上。
脸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手帕。
可能是手帕的影响。
他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白皙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一点点的朝下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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