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姣箬本来不想引起大家注意,但柳胡梅再三央求,赫连樘才愿意让她跟着一起读书。
本来嘛,一个庶女,寻一户好人家嫁了就得了。
看见她来读书,赫连冉那叫一个高兴,这下每天的仇恨值有人供应了。
先生教的基本都是现代小学的知识,赫连冉她每天就是玩。
倒是赫连姣箬,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先生是当今的太子少傅,博古通今,看到赫连姣箬和赫连冉泾渭分明。
便觉得,眼前的女娃怕是日后没有太大的出息。
吃瓜这个时候窜出来,它双手抱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祖宗,你就不能装出个认真的样子,给人家点面子啊。”
赫连冉懒得搭理他,而是故意让手下的人,泄露自己是天师传人的消息给先生。
先生饱读诗书,自然是不信这各中的。
但他还是耐不住好奇,这三岁半的小娃,能生出什么能耐来。
趁着下课,先生带着赫连冉来到一旁,看着她道“听闻你乃天师传人,可会算卦?”
赫连冉小嘴一翘,仿佛听懂的样子:“钱!”说着伸出手来。
那先生忍不住扬起唇角,觉得甚是好玩,便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了上去。
边给边忍不住呢喃:“这小小的娃儿,莫不是成了精,还会要钱咯。”
赫连冉这头要给先生算命,那头一帮小孩在墙角围着偷看。
尤其是慕容俩兄弟,都觉得很是奇怪。
“你看着吧,她哪儿会算命,定是揶揄先生的。小娃娃,不懂事,撒谎的。”说话的正是慕容严。
慕容致则没有附和,而是定神细细看。
身后的赫连姣箬即便知道原委,却也跟着一起附和。
只瞧着赫连冉从袖子里,掏出三颗莲蓉糖,递给眼前的先生。
先生一脸不解的结果糖果,蹙眉:“这是何意?”
赫连冉小小的脸儿因为不开心,整个都蹙到一块,难看极了:“摇一摇,丢!”
先生恍然大悟,跟着照做。
赫连冉看着他丢的样式,再结合时辰和天象。
再看看他脸冒青光,完了,先生这是家有红杏,要出墙啊。
这自己才三岁半,如何能懂这些。这该如何是好,说出来他惯会叫自己当成妖怪。
不说,那不是砸自己和师傅的招牌么。
小赫连冉眼珠子一转,当即想到一个计策。
她砸了咂嘴,叫来了身边伺候的丫鬟银杏,附耳银杏。
银杏蹙眉,但还是转告先生:“我家小姐只看到墙角的红杏,先生聪慧,自是知道这其中奥妙。”
说完,赫连冉撇了撇嘴,只看眼前的先生脸色大变。
近日确实有下人禀报,总是看到夫人前往戏班看戏,而且每次回来都神采奕奕。
这丫头,难不成真有玄妙?
而且小小年纪,怎会如此人精,还知道算卦要给钱。
先生不语,而后问银杏:“那,可有破解之法?”
小丫头像是听懂,抬手又要钱。先生无奈地苦涩笑了笑,又是一锭银子。
赫连冉看他青光不是很浓,倒是略带金色。看样子,这破解之术,还得拜托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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