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眼底暗着,他放下手里的资料,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除了那些反对他的老派大臣,更让他棘手的是一直和联邦不太对付的帝国。
最近对方似乎动作更多了点。
帝国的星盗明目张胆到联邦边界扰乱,派出去的兵力多,实际上抓到的星盗倒是没有几个。
*
眼前的情况好像似曾相识。
鹿酒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像现在这样了。
她莹白的脸上没什么情绪的,“退房。”
前台笑得中规中矩,声音温柔:“小姐,您是一次性交了一周的房费,但是现在才住了一天,剩下的房费可能不能百分百退还给您。”
鹿酒皱眉:“不能退吗?”
前台礼貌的回:“确实不能小姐。”
清朗的男生突兀地传过来。
“什么事啊?”青年嘴里歪歪的,含着一支吸烟,却不点燃,看上去很痞。
前台:“这位小姐要退房,可是按照规定,房费不能全退。
青年唇间溢出笑,“那什么,退给她吧。”
前台很上道地接着话:“不能这样啊,老板,要是您给这位小姐开了先例,恐怕其他客人会不满意。”
“就当交个朋友。”青年看了前台一眼,又看向鹿酒。
一只手伸了过来,指节修长,食指上有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戒指,看上去还挺好看。
青年笑着:“小姐,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平心而论,青年确实长得还行,在普通人里算出众的帅气。
鹿酒瞥了他一眼。
眼带桃花,天生富贵骨,虽然有点风流花心,但是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周身又隐隐有点金色光点,是功德。
鹿酒磨磨蹭蹭的,不甘情愿的:“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不太适应和其他人接触。“
“鹿酒。”
她真觉得自己变礼貌了。
应该被点名表扬的。
“鹿小姐。”青年没皮没脸惯了,哪怕鹿酒情绪不高,很明显的疏离态度,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是有什么困难吗?怎么突然间就要离开了,是最近有急事,还是……”
鹿酒没有多嘴的习惯,只淡淡的:“有事。”
她习惯性地捏着一只黑色的耳机,挂在耳骨上,松松垂下来一根黑色耳机线,落在肩膀处,像垂着流苏。
她正要走,青年哈哈一笑,“要是真有困难的话,咱这房子可以送给你住,你就尽管住着,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
“不怕亏钱?”鹿酒掀起眼皮,声音凉凉低低的。
青年耸耸肩,满脸无所谓:“我那老爹养着我呗,反正没事死不了人,能让你住一辈子都没问题。”
前台撇嘴:“小姐姐,老板家里是真的有钱,他家但是房产就遍布整个联邦,坐吃山空几十辈子都没问题,我看你,还是安心住下,别把他当人。”
青年唇角噙着笑意,压根不生气小助理的打趣,反反而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不用把我当人。”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把我当冤大头就行。”
青年懒懒笑了几声,手肘搁在桌面上,“你真不考虑下吗?我人傻钱多那种。”
鹿酒摇头,冷酷无情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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