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琰光父母留金妼茗一同吃饭,金妼茗也是欣然应下了,反正小时候在尚家待的时候也多,同尚伯父尚伯母亲厚的很。
饭间,尚伯父略带歉意的同金妼茗说道:“小茗啊,你同琰光绯闻的这件事伯父也都知道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是我尚家的错,污了你姑娘家的清誉,伯父会处理好,给你个说法的。”
金妼茗笑着应下:“这件事并不全是冲着琰光来的,伯父这般揽下,确是妼茗承您宠爱了。”
尚伯父慈爱的看着金妼茗,说道:“伯父宠爱你,也是应该的。”
金妼茗笑着应道:“既然如此,那世侄也不同您客气了。今日前来,一为拜访伯父伯母,二来也是为同伯父伯母们一道商议此事的解决办法。世侄拙见,从这些曝光的什物来看,伯父本家是有内奸的。”
尚伯父未尝不知,只是有些事情闹在况那日明面上,双方都不好看罢了,沉声片刻,说道:“小茗说的是那段音频的事吧。”
金妼茗点点头,应了句:“正是。”
这时,尚琰光接了金妼茗的话道:“本家内的所有佣人都是精心挑选,培养出信得过的。况那日我与母亲交谈时,在场的只有管家……与姑姑……”
尚琰光顿时明白了,不再说下去。
一听到尚琰光说“姑姑”,金妼茗心中也已明了。
他的姑姑,可不就是那位下嫁给林傅司的夫人嘛。
想到这,金妼茗也解决了心中对上一次事件的疑虑,难怪尚夫人那么决绝的就把林傅司扫地出门了,原是早就看清了他是一个怎样白眼狼的人。
尚夫人可不是吃素的,既然敢不计后果的和他撕破脸皮,就必然留有后招。
况且这是尚伯父的家事,也该留给他们自个去处理。
桌上几人沉默片刻,各想各的心事,尚伯父先开了口:“温珞,自小便强势好面子,但她也是我们这几个兄妹间,心中最有数的那个,到底是家丑,让小茗见笑了。”
尚夫人,名温珞。
金妼茗礼貌的笑道:“伯父严重了,尚夫人的为人我自然是信的过的。既然内忧无所虑,那便只剩下外患了。这次放出来的这些个东西,应该是他们能搜集的全部,甚至能追溯到四五年前,想必不是孟子骜那个毛头小子能办到的,孟岚皋此时出了手,恐是对您我两家不利,有所图谋来的。”
孟符爵,孟子骜的父亲。
尚伯父沉思片刻,接道:“但最近你我两家都没有什么重要的项目在实施跟进,更不需要投标竞选什么的,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这下金妼茗也说不好了,难不成真是孟子骜狗急跳墙了?虽说兵之大忌为轻敌,但这确实像是孟子骜的行事风格。
只是让金妼茗想不明白的是,就这时候放出这些东西来看,不仅不能致自己于死地,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底牌,究竟是什么致使他一刻都等不了了呢?
金妼茗沉声道:“孟岚皋是奸商,从不作亏本买卖,既不是为了谋别家利,那必然也会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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