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课比较轻松,看起来学长似乎对寒假班也并不那么重视,不过我还是在细节里看到了尚学长的博学。临近年关,各大机构并没有传来更多关于历史方向的消息,这加强了我直接投靠尚无的倾向。
十天的网课里,我跟尚学长的互动很多,看得出来,他是看好我的。
木子的课从与同学们的聚餐中结束后就回了家,我的生活似乎轻松了不少。她把我送的靠枕也带回了家,那是一只吾皇的猫头,她说她妈妈很喜欢,整天抱着不撒手,还给我拍了照。
那年春节,木子给我发了一个88.8的大红包:“哥,第一个红包给你哦!也是我发的最大的一个。”其实,征服一只金牛大致分两步:满足嘴皮子,管住钱袋子。
我的生日就在年后第二天,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木子发了两次祝福,一次是当天凌晨零点,一次是当天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她说,头要顾得好,尾巴也要抓得住。
我们短暂的寒假就那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只留下了我的一首短诗:
我把爱藏进今晚的落日
等她转过一个半球
就会撕开你窗边的黎明
我把爱藏进你床边的钟
让他跟着秒针走过每一秒
这样你就不会在明天遗憾地说
温暖只是昨天
木子返校那天,我开车去接她。甲市机场大吧的终点设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后院,我看她拖着大包小包走出大门,四处张望,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看马路对面,像在找寻着什么。
我就悄悄跟在她身后不出声,终于,她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的那一刻,我从她左肩探出了头。
她瞬间向后闪了下身子,继而我右肩开始疼——她一拳挥了上来:“吓死我了!你就忍心这么看着你妹拖着个大箱子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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