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外一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村里干事搓了搓手说,伸出食指在嘴前面比划一个“嘘——”
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给你们说点邪门的。”
镇长有些不耐烦道:“可别放屁啊!你听听老张(村长)说的都是风流事,他还是村长哩,你一个干事,能知道什么……可别胡说八道。”
“e=(′o`*)))唉……我哪能胡说呢,你们不知道。”村干事大手一挥,仍然小声的说道:“那老神仙,是真神啊。你看我们村,是出过大学生,可是哪里出过到帝都去读大学的学生,就是申婶子她侄,申海洋。
他和我家老五,是同学。原本这申海洋学习还没我家老五好呢。
突然,有一天,这个申海洋就一下子就考了年级前十。是前十啊!
你说,有人开窍晚,可也不是这么个开窍法。那时,我家老五嫉妒的发疯了,一个小伙子回家呜呜哭。
后来,我听老五说,是申婶子家那个老神仙给申海洋换了运。
呸!我家老五还说,那时他们年级有个前十名的小伙子在家病了好久呢。
也不怕糟天谴。干着缺德事。”村干事愤恨的一口啐在地上。
“这种事,你们也信?”助理笑呵呵道:“消消气,这些都是没影的事,哪能就信了。”
村长叹了口气道:“要只这一件,或许可以不信,可是申家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也不是我们这些人嫉妒。实在是不正常的事情太多。
那申家发迹,也就算了,可谁也不知道申海洋在帝都做的是什么工作。
这几年,咱们村里,但凡能出个学习不错,看着像是将来会有点出息的孩子,就会莫名其妙的不是病了就是伤了。
前年,咱们村一下死了4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壮男。
我是村长啊,咱们村子本来人就不多,这是要死荒了人啊。
是咱们村老一辈年长的老婆子们,组织了全村妇女给天爷爷上了大供。
上贡那天原是天清气朗的,贡品摆完,供财烧完,众人跪拜后,收拾东西回家后,艳阳高照的天,很快就下了大雨。
就是在这滂沱大雨中,申婶子和老神仙那新盖的二层楼,被烧了个干净。
有些老人,都说是申婶子家遭了干多了亏心事,遭了天谴。
不然,他家着火怎么恰好是在那天呢?
那天之后,老神仙就只早晨和傍晚在自家大门口站站,再也不出门了。”
老村长一股脑的都说了,说完还摸了摸眼泪,因为死的那四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人中,其中有一个是他堂弟哩。
他小叔叔,自没了这个独苗,人都变得疯疯癫癫。
“村长说的颠三倒四。其实,前几年头里,咱们村里出过几个学习不错,看着有前途的孩子。他们都突然间或病或伤,可是申家却又也有恰好同龄的三个小辈。
那三个也是像申海洋那样,突然间就学习好了起来。
你若说,是申海洋给孩子从帝都请了什么老师和家教来,这还说的过去,可是并没有。”村干事接过话解释道。
“我们老一辈上,有些见识的说,这是偷天换日。”村长气愤的拍拍桌子说:“真是缺了大德。”
“他们都喝多了,胡言乱语。”新来的村委员小钱有些尴尬的笑笑,陪着礼说道:“镇长您们不要往心里去。我们村确实工作不好做,又实在是穷……”
助理拍拍小钱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就当个流言笑话听一听。乐呵乐呵,该好好工作还是要好好工作。咱这是在私下放松,说下笑话当下酒菜的。”
“哎……你这话说的不对!”村干事气愤的拍拍桌子道:“他们一家就是缺了大德。我们村才这么穷,一直都治理不好的!”
【这位村干事在醉醺醺的胡言乱语中,一眼道明了真相!】
几个男人之间又是推杯换盏了几轮,镇长和助理也是探听到许许多多关于申家、老神仙、申海洋的事情。
之后,助理把在这里听到的都整理成文字,用邮件发给了赵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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