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着陪母亲看完了红白歌合战,本想着去附近的水天宫祭拜一番,但白天着实是有些累了,便在夜半的钟声中祈祷完毕后,麻溜的躺床上休息去了。
新年的第一天,睁开眼就是一个好天气,今天打算去几位老师家走走,感谢之前一直的教诲。
礼物也是之前就已经精心准备好了的。
其实算起来要去拜访的老师也不多,也就是佐佐木老师和松本老师,还有给予我很多西洋乐方面解答的南条教授,以及指导过我声乐练习的浅尾教授。
母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车也没看到。
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想来是去东京港区的公寓了吧。
时间很多,倒是不急于一时,按照之前的预约,早上就先去佐佐木老师家和松本老师那。
隔壁的中森一家静悄悄的,好像是出发回老家了,听明菜说起过,是要在她爷爷家那边待几天的样子。
走在乡间的路上,风吹过脸颊,带着寒意,卷走一片枯叶,树上的叶子也是所剩不多了啊。
真是伤感,在这样的日子里,只有自己独自行走在这片萧索的田野上。
摇摇头,把这种不必要的孤离感从脑中挥去,从小就习惯了的孤独,想来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等忙完后,下午就去银座那些繁华的地方逛逛吧,期望不是所有的店都放假关门了。
“青木女士,米国那边希望你这个月就过去,最终的检查结果和之前差不多,一些手术方案所涉及的情况都要跟你进行下详细的说明。
并且有可能,这段时间都要在米国那边度过了,这对你的病情都是有好处的。”
阿部弘毅把米国那边医院传来的信息,简要说给坐在面前的青木美纱听:
“这个病需要长期观察,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
不过,那边同时也说了,康复是完全有可能的,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漫长,而且经济压力也会相对的有些大。”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部医生。”
青木美纱早在米国就已经被大概的通知过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回去了。
“突然想起来了,不知道最近悠人君的身体怎么样了?没有做什么有关剧烈运动的活动吧?”
“唔…平时的话都是有体检的,没发现什么问题。
一些剧烈运动的话,听了您的劝诫,小学毕业后就没有再继续了。”
青木美纱仔细想了想,“悠人好像也没说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即使受伤了,他自己也是感觉不出来的,所以平时的体检一定要注意,唔,是已经快上高中了吧?”
阿部弘毅翻出青木悠人的从医资料,看了一下。
“最近还是跟以前一样么?不是说舌头能感觉到辣么?”
“嗯…非常的怕辣,完全吃不了。”青木美纱理了理思绪,“倒是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变,就算用力掐,他也只有触觉,没有什么很大的痛觉。
不过,据他自己的说法,好像有比之前能更感受到痛了。”
“这样啊…”
阿部弘毅习惯性的用笔敲着桌面,发出“哆哆”的响声。
“按理说,辣不属于味觉,是一种痛觉,能感受到辣而且非常怕,说明并不是全身都感受不到那种剧烈的痛。
可是为什么只有头部能感觉到呢,真是奇怪,会是什么原因呢?”
青木美纱看着沉思的阿部医生,并没有说话干扰他,儿子悠人这奇怪的病情,从小就一直困扰着她。
“阿诺…青木女士?”
“嗨依,您有什么话请说。”
“嗯…自从知道了悠人君的病情,这三年来,我也一直在关注国内外的一些医学报纸,上面都没有任何有关这个病情的相关报道,偶尔也问过其他一些医生,都是非常的疑惑,还问我真的有这样的病人存在么?
不过,因为有关个人隐私,我也只是大概性的试问了下,没有透露信息给他们。
我觉得,可以的话,最好让悠人君去米国的相关神经学或者遗传学的专业医院去试试看,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新的发现。
毕竟,相对于国内,那里有着更先进方便的仪器设备和经验丰富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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