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尧开着自己刚刚才到手的小车,载着徐辛一路朝着东南方飞驰。
“徐辛徐辛,你看看我呗。”这一路上初尧都再想方设法的逗徐辛笑。
徐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露出一个苍白的苦笑。
徐辛头疼,是真头疼。徐辛自幼时起便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晕车!且是极厉害的晕车。
据云朗单方面的叙述,曾经,徐辛偶尔路过一辆刚刚熄火的车子。那车子里的人在徐辛路过时刚好打开窗子透气。徐辛便极其迅速的冲到了路边干呕起来。由此可见,徐辛此人晕车已经晕到一种相当的境界。
初尧将车子停在一条小路边,停车熄火,又将窗户都降下来。初尧下车后,又打开后门坐到徐辛旁边。极自然的将徐辛的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帮徐辛按揉太阳穴。
徐辛此时还有余力打趣道:“日后,做你女友的姑娘可是有福气的。”
“那——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初尧佯装轻松,实则紧张的要死。
徐辛没有说话,初尧说不失望那一定是假的。
后面的路,二人相顾无言。
终于在傍晚赶到了景氏的旧宅。
“这宅子……有几百年历史了吧?”初尧率先出声。
“嗯,大约有四五百年了……”徐辛回答:“这景家,当年也算的是世家大族了……”
初尧没说话,就站在黑暗中,仔仔细细的看着徐辛。
远处高楼上的装饰灯光,明明灭灭的洒在徐辛的半张脸上。徐辛的脸色在灯光与黑夜的作用下,已经不是那样白,反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色泽——一种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颜色。徐辛的五官依旧精致,只是已经不再如同白天那样夺目。在夜色与甲方钟爱的五光十色的led灯光下。初尧突然懂得了不知从哪里看来的半句残诗:“肌理细腻骨肉匀——”
“徐辛!”初尧出神的唤道。
徐辛的目光扫过来:“怎么了?”
“哈~”初尧突然怪笑起来。这笑声,在景家旧宅断壁残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你……”徐辛刚刚说出一个字,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呀!这有一对野鸳鸯!”
徐辛:“……我们不是鸳!鸯!”
初尧:“……我们不是野的……”
“呀!急了急了。野鸳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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