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兼柔的旧物!徐辛应该是受到了面具上残留的情绪与记忆的影响,才会……”
云朗说着,侧过头看着紧紧皱起眉头的徐辛。徐辛口中莫名呢喃:“我这一生,最幸运之事。莫过于救他与救万民没有冲突——”
突然徐辛大张着嘴,似乎在嚎叫,没有声音却痛苦异常,良久才挤出两个字:“……好烫!”
徐辛徒然坐起,将众人唬了一跳。初尧连忙拉过她的手:“徐辛你怎么样了?”
徐辛抽回自己的手,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云朗大惊,急忙将初尧扯到一旁:“那我呢?徐辛你——”
“?你——有事?我们认识?”
徐辛只是把所有人都忘记了!
初尧呆立在一旁,缓了一会儿,不停安慰自己:“至少,她还在不是吗?记忆会恢复的,不然我们也会重新开始……”
云朗叹了口气:“你知道徐辛她……罢了,日后让她自己告诉你吧。”
作庸是行动派,马上找了人来为徐辛诊治——只是结果令人意外。徐辛不止这次的记忆极难恢复,甚至日后也会时不时清空自己的记忆……
“这是什么原因?”云朗拉着作庸找来的大夫。
这大夫是作庸游历时认识的。姓周,单名一个黎字。是个家传几代的乡野郎中,专业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周黎拿着那面具左右翻看:“啧啧,这可真是个好东西!至于那丫头……”周黎叹了口气:“你们不跟我讲,我也能把出来。那丫头就是个活死人!”
云朗和作庸相互对视一眼,便将周黎请到了书房。
至于初尧,已经被今天这接二连三的“惊喜”给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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