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可惜这孩子一出生就身体不好,一点也不像他父亲。或许,是像我?谁知道呢?
一日,将军送给我一件从大漠中寻到的似乎是某种图,画在了什么动物的皮上。
他顽笑着,叫我猜。说猜对了就赏,猜错了就罚。
我反问他:奖是什么?罚又是什么?
他勾起一抹坏笑道:“奖——就是奖你想要的。罚嘛——当然就是我想要的。”
我瞋他一眼:“不行,这奖来罚去的——怎么算都是你得了便宜……”
“好姐姐,那你说怎么办?”他倒是难得有兴致哄我。
“那——我若是猜对了,就罚你……罚你在这院子的东南角给我挖一个池子出来。我要种满荷花。而且必须得是你亲手挖的,不能让旁的人插手!”
“好!我答应!”他极爽快的就点头应了。
“君子一诺哦!我可是记得的!”
我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这上面有山,有水还有路——应当是幅图。这材质嘛——”我捻了捻图的边缘,又凑上去闻了闻:“触手生温,还有其他香料的味道。应当是用上好的香料炮制过得。”
我将手中的图又塞回他怀里:“一般的,除非龙鳞凤髓——否则哪里用这些香料来制?怕是人皮罢了。”
他拿着图笑道:“一开始姨母就夸姐姐聪明,我却是不信。现在倒是信了——姐姐可知,这图上画的是什么图?”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
他得意洋洋的道:“这呀,就是传说中前往兼柔的地图!不过,要看懂这个。还需要一个坐标,就是传说中那兼柔最后一任女祭司的仕女图……”
我看着他,摇头道:“怪到老人常说,兼柔是个魔窟呢!就这一幅图,就是一条人命。还要另一幅……怕不是又是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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