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到,北宫暝接!”太监高声一呼。
诏令?
这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还传什么诏令。
北宫暝心中纳闷,但他还是依旧行礼跪拜,道:“臣,北宫暝,恭请诏令!”
太监颤抖地打开诏令,道:“突蒙国难,孤自知无法御敌。故即日起传位于北宫暝,还望其肩负起守护国土的重担。北宫盈绝字。”
“臣…臣…臣…北宫暝不能接。”
北宫暝起身,拉着太监的手,道:“公公,国主现在何处?现在还不是万难的时候,这诏令,臣万万不能接。”
看到北宫暝推脱的样子,太监也实难决断,他都快要哭出来了,道:“北宫大人,您还是不要为难奴家了,这是国主用自己的鲜血亲自写下的诏令,千真万确,你看玉玺还在这里呢。”
太监说完,掏出玉玺交到北宫暝的手中。
北宫暝一看,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玉玺。
“这…”
“北宫大人,您切莫犹豫。诏令已宣,玉玺已交,奴家就当您已接诏令。现在局势混乱,奴家手无缚鸡之力,奴家还得逃命,保命要紧。”
北宫暝一听,拉着公公的手道:“公公还是和我们在一起,这样安全些。”
“北宫大人,不,国主,这样可以吗?”
“可以,暗宁你去安排一下。”
北宫暝在暗宁的耳旁轻声道:“通知纳兰署带着他那五百府兵掩护夫人撤退,一定要护住夫人的安全。同时,让纳兰署的夫人一同随行。”
“是,大人。公公,您请您跟我这边走。”
“好的,好的。我这就先谢谢国主您了。”
公公跟北宫暝拜别后,就跟着暗宁走了。
北宫暝一手捧着诏令,一手捧着玉玺,久久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北宫暝仰天大笑道:“父王啊!父王啊!你当初传位给北宫盈之时,可曾有想过有今天,有今天!您眼中的好孩儿北宫盈一遇到事情就退缩,为了保命,甚至连整个国家都可以抛弃。”
对,现在还不是感慨的时候,没有时间了,云顶国大军的脚步是不会停止的,北宫拿着诏令和玉玺飞奔去找月霜儿。
早在暗宁来找北宫暝的时候,月霜儿已经察觉到事情不简单。
她吩咐谭芸去打听消息,果然不出所料,出事了。
月霜儿知道自己现在连走出房门都困难,更何况逃命。
她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遗言。
写完后,她把遗言交给谭芸道:“三天之后交给北宫暝,切记,切记。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因为月霜儿在卧床休养,谭芸把耳朵凑到她旁边,月霜儿嘱咐了一些话。
“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您就不怕大人伤心?”
月霜儿违心扑哧一笑,道:“伤心总比好过丢了性命强,可能几年之后,暝哥就会渐渐淡忘,你照我说的话去做。”
“夫人,请恕芸儿难以从命,芸儿的使命是守护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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