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国主一发怒,用手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奏章掉落了一地。
纳兰歆站在大殿之下,也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长孙国主是否会怪罪于自己的爹爹,不知道会不会连累整个纳兰将军府上下?
这些纳兰歆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天真无暇的十五岁少女而已,所做之事本不会考虑得那么多,那么长远。
长孙国主消了消气,继续道:“要是海景侯之子真的重伤不治,那纳兰署甚至整个将军府都会陷入重重危机,不是你一个纳兰歆能够承受的。”
听了长孙国主的话,纳兰歆后退了几步,身子一颤抖,瘫倒在地。
“来人!”
“是,国主有何吩咐?”
“把纳兰歆押到偏殿的厢房内,严加看管。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也不得探望,记住是任何人,除了孤以外的任何人,违者,杀无赦!”
“是,谨遵国主的命令。”
就这样,纳兰歆被押进了偏殿的一间厢房内,房门被上了一把重锁,屋外站着重重的禁军,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在厢房内,纳兰歆的手还是被反绑着,她依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头朝向窗外的一方,在心中祈祷着世炎公子能够平安地回到地龙潭,这就足矣,这就足矣。
但纳兰歆不知道,更大的危机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向她袭来……
当纳兰署赶到皇城之时,早已不见纳兰歆的身影。
皇城守城的将领把纳兰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纳兰署后,纳兰署骑马调头朝长孙国主所在的宫殿奔去。
马儿狂奔着,纳兰署思绪万千,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离开府中没有几日,纳兰歆竟然闯下如此大祸。
纳兰署在反思自己,是否之前对于纳兰歆过于严厉,禁闭期满之后,纳兰歆才会像放飞的小鸟做出出格之事。
他在反思,他在后悔不已,但事已如此,回天无力。
现在能够做的就是祈祷上苍保佑海景侯爷的独子景悦平安无事,这样多多少少能够减轻纳兰歆的罪责。
“驾!”
“驾!”
“驾!”
在宫殿城门的不远之处,纳兰署手持令牌,守卫放行,纳兰署快速消失在众人面前。
“纳兰将军这是怎么呢?”
“不知道啊?”
“从未见过将军如此。”
“你们不知道吧?听说纳兰小姐失手伤了海景侯爷的独子景悦,而且出手很重,世子景悦被送医之时毫无意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是吗?真有此事?”
“当真有此时发生?”
“你们一个个不好好守卫,在那边交头接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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