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玉手摩挲着杯沿,回想起昨日谢云烬对她所说的话……
“珞姐姐,许久不见。”
她展颜一笑,媚态横生,晃到了宁珞的双眼,让她不自觉的愣神片刻。
“回来了就好,这下我有事没事可要常回府来找你说说体己话了。”
听了这话,宁大夫人的眼皮抽了抽,眸色在瞬间暗沉了下去,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一席家宴,延续到了戌时才结束。
宁大夫人堆着笑意送走了宁姝一家人,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宁珞回到了卧房。
房门一关,她的脸色不受控制的冷了下去。
“你跟娘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知女莫若母,宁珞的日子过得究竟如何,宁大夫人比谁都清楚。
宁珞明亮的眸色倏地变得灰暗,她随意的坐在贵妃榻上,单手搭在矮几上拖着香腮,慢悠悠道:“还能怎么?一如既往的日子,不提也罢。”
“你个死丫头,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勾搭男人需要手段,手段!”
不怪宁大人反应如此激烈,宁珞嫁入蜀安侯府两年多近三年的岁月,旁人觉得宁珞高嫁,活的风光无限,背地里宁珞不知回来哭过多少次。
只因这三年来,夫妻二人根本没同房过。
宁珞长相虽不及宁姝那般艳丽,可眉清目秀、温婉清雅,亦是众多男人心中白月光的形象。
李青迟迟不肯同房,然而在外或者府中都没有其他女子,母女二人觉得事出蹊跷,经过一番尾随调查后,竟发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宁大夫人长叹口气,坐在宁珞身旁,“他只是没尝过女人的身子,待他开了荤腥之后,定然会迷恋上你的。”
“母亲……”宁珞已经心如止水,眼泪早在无数个黑夜里,流干涸了。
“时辰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宁大夫人急了,“你又要留宿?你隔三差五回府留宿,你这能逮住机会吗?”
“逮住什么机会?世子又不在府中,我能有什么机会?”宁珞偏激起来,声量也不自觉的抬高了几分。
“整日都找不到踪影,不知道又跟哪个男人在哪里鬼混!”
一想到自己曾经亲眼目睹的场景,宁珞泛起一阵恶心,揪着帕子掩嘴干呕着。
“你闭嘴。”宁大夫人生怕被旁人听了去,抻着脖子向门口望了望,见房门紧闭适才压低声音道:“这事你给我咽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
当年在成亲之前,只知蜀安侯世子好赌成性,并无沾花惹草的谣言,宁大夫人还为此高兴了好一阵子。
谁知……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宁珞端着一碗助兴汤,悄然来到了世子的书房。
书房门是虚掩着的,门内传出的令人羞臊的嗔声让她好奇的止住了脚步。
透过门缝望去,书房里世子正紧搂着一名清秀的少年……
“呕!”
宁珞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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