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直到一名身材矮小,一脸病态的男子在身后几名崇阳学府弟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来人自然是白武罗婴,他和很多人一样,入殿的第一眼就看向了萧长夜应该在的位置,不一样的是,在没有看到萧长夜的身影后,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选择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陈士先的身上,露出森白的牙齿挑衅道:“唐七,萧长夜都不敢来了,你还敢来?”
陈士先正拿着根牙签敲牙缝里的肉,在白武罗婴入殿的刹那,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家伙,因为他也在等他,今天晚上,他要揍这个家伙。
自从萧长夜和沐云英之间传出婚约的事,他便在城中肆意造谣,说出萧长夜和沐云英之间婚约,是平成侯出征北方条件的话,就是从白武罗婴的口中传出来的。
“看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父亲的卑劣行径实在丢我泱泱大国脸面,现在他是不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白武罗婴森然冷笑,病态的面孔笑起来好像是从精神病院走出来的病人,“真是痴心妄想,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也轮不到他,谁不知道,他萧长夜连癞蛤蟆都算不上。”
簇拥着他的人赶忙附和着嘲笑起来。
“这个人是谁啊?真是让人反胃,”赵劲草放下来手中的肉。
陈士先站起身来,看着下方的白武罗婴,提起了放在旁边的剑,挑眉道:“是啊,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前几天有一个叫白武罗婴的家伙输给了萧长夜,”
“可想而知,输给萧长夜这个人,不知道在这个世间还能算什么东西,我思来想去,发现也只有茅厕里的蛆才符合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白武罗婴,”赵劲草眼神变得更加的厌恶。
白武罗婴察觉到周围位置上的不少人憋着笑,这些人想笑而不能笑,自然是因为他姓白,可是这样更加让他难受。
便在此时,陈士先又道:“你怎么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白武罗婴咬牙切齿,随着一人凑进他的耳畔低语两句,他立马咧嘴笑道:“本大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计较,只不过我们大家现在都想知道,萧长夜究竟想做什么?”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一说和南方圣女殿下之间的关系,朝廷设此宴会,旨在和南方各大宗门相互交流,他却公然玷污南方圣女殿下名声,是何居心?”
说到这里,他略作停顿,看向了南面已经坐下不少南方弟子的人,沉声道:“这般行为,置南方同道于何地?”
“不错,”
话音刚落下,便得到了一名庭山剑宗弟子的正面回应,此人看向了陈士先,说道:“陈兄,听闻你与萧长夜乃是好友,他现在身在何方,陈兄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
陈士先笑吟吟的看向对方。
庭山剑宗弟子行剑宗之礼,说道:“陈兄可否告知,他是否参加今夜宴会?”
“哈哈哈!”
爽快的笑声极突兀的传来,又在某一处戛然而止,陈士先目光扫过众南方弟子,“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你们圣女到现在也没有来?”
众人尽皆愣住,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
“陈兄,此言何意?”
陈士先眉梢漾起涟漪,嘿嘿笑道:“他们之间既然有婚约,现在又都没有来,当然是约会去了,你们要找萧长夜,先找到你们的圣女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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