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江溪这话,王月兰再次暴起,“我焦躁还不是你故意为之,与我家相公何干?!你说话最好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倒也可以好心点醒一下你。”
江溪在下首位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对小墨打了个招呼把他抱在怀里后,还在众人的疑惑中,故意用手遮掩了他的耳朵。
做完了这一番,才好整以暇道:“夫人面色暗淡无光双颊还有浮斑,可见皮肤状态很差,上唇隐见青黑,毛发虚旺,乃是长期阴阳失调内里紊乱之兆。民妇还是建议,王夫人若是有了空闲,不应该担心哪家又想着攀附你,更该计划一下如何垂怜夫君才是啊。”
“……”
这下,屋里的众人总算知道江溪为什么要捂小墨的耳朵了。
如此劲爆的话题,几位夫人表示,确实该捂,但她们很爱听。
夫妻之间可谓是阴阳调和,这长期阴阳失调,整个人都暴躁成这样,这是得失调了多久啊。
那江溪也是敢说,还劝她垂怜夫君呢,那刘主记怕是小妾都忙不过来,她想夫妻调和都没人搭理她。
几个夫人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各个眼神四顾又轻咳捂嘴,憋得好不辛苦。
“你、你这淫头荡.妇,究竟是哪里跑出来的,这种话你竟也说得,还要不要脸了!”
王月兰哪曾想江溪医术如此之高,又是这般不避讳。
她府上的郎中天天给她号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江溪只是远远看了她几眼,竟然连她的夫妻私密事都了如指掌。
而且,这还是当着几个夫人的面,全抖搂了出来。
王月兰往常素以自己以商嫁官,还能在家把刘主记压得死死的这一点为自己撑门面,在几个夫人面前好不高傲。
这下好了,自己那点表面风光内里腐败的糗事,她们全都知道了。
王月兰气得咬牙跺脚,本想大闹一场,可她毕竟是从小在富贵汤里被娇养长大的,哪是她们这群人能比的。
何况她若是真在江溪面前露了怯,岂不才正好坐实了自己被那姓刘的冷淡?
王月兰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只要她打死不承认,那就是江溪医术不行,至于回家之后她怎么跟姓刘的算账,都是后话。
屋里头的几个妇人也不重要,反正她们都是没什么脑子的,只要说点别的什么吸引她们的注意力,刚才的事她们很快就忘记了。
“一天天的胡说八道的贱.人,不好好学习医术,就会靠这些来哗众取宠?我与我家相公恩爱非常,妾也都是我给他纳的,你个平头贱民知道什么!”
“还说我的皮肤差?知道我的皮肤都是用什么养的吗,齐河郡上排队都买不到的唯意霜!那是你这样没头脸的女子,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这话一出,屋内的几个夫人果然马上收了嬉笑的神色,眸中纷纷露出了羡慕。
“天呐,王姐姐真的买到唯意霜了吗?听说那可是大晋最好的面脂了,连京城里的夫人都想买呢!”
“是啊,说是用了那唯意霜之后,不管多差的肤质,都能变得细腻柔和有弹性,王姐姐这皮肤……虽然黄了点,倒确实是很嫩滑呀!”
“我的好姐姐啊!那唯意霜整个大晋才只有五盒,你竟然都能买到,这也太厉害了~什么时候能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看看长什么样啊!就算是闻一闻也是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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