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弟,跟我回费家罢。”
赭衣持剑人以为时机已到,和声劝谏道。
“我问的是——”寒食咬着牙,一字一句重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赭衣持剑人语气一滞。
苗疆男子则迈步上前,替他作答:“是我告诉他的——当时帮你种蛊的人,便是我的父亲。”
他顿了顿,“而你师父身上的蛊,也是我父亲种的。”
长风闻言,不由抬眸望向了对方。
墓……也种了“一念生”?
如果说寒食是她的死士,那墓又是谁的死士呢?
墓之所以离世,与他自己身上的“一念生”,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一连串地问题在长风的脑海中浮现,她忍不住心绞痛了起来。
墓直到死,还在替她事无巨细地着想铺陈。可她倒好,居然连墓的死因都没有弄清楚!
“你父亲为什么要给他种蛊?替谁种的?”
长风冷不丁问道。
在场几人都朝她望了过来。
苗疆男子回头表情疑惑,“柳姑娘,你……”
柳姑娘?
唯亭与寒食皆是一怔,继而各自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自然是受他师父之托,给他种下的。”苗疆男子显然误会了长风的意思,“而母蛊,不知为何会在你们长风公主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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