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自己遮遮掩掩,只会让误会越来越大,反而是给孙刘氏助攻,索性立刻把话题说透了。
林有义张大嘴叫了一声:“啊?”
下意识地说:“我哪有这个福气?”
随后意识到——自己没做这件事,那就是说沈兰芳被她老公孙福德之外的人给污辱了。
当下就急红了眼:“我草他妈的,谁干的!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找出来是谁干的,我他妈的弄死他!”
“我为了兰芳幸福,都没舍得跟她结婚,默默祝福她嫁给孙福德,只敢远远看着她,我到现在都没找女人呐!”
“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给我们作主,抓住那个犯罪分子!”
林有义红着眼,又跳又叫。
这反应,立刻让沈兰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不是你?”
“不是我啊,我夜里有时候去赌博,有时候看别人赌博。”
“十来天前,我那时候在尤三楞家啊,都是二盒子叫我去的,说是没资格赌钱也去看看玩闹。”林有义说话,看着沈兰芳,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兰芳,你疼不疼?难受不难受?是谁污辱你了啊?”
沈兰芳一时间怔住,看着这个曾经谈婚论嫁的男人,满脸关怀。
她结婚之后,就对林有义死了心,开始过自己的生活。
从来没有想过,林有义现在盲流一样生活,除了上班就是赌博耍钱,也不结婚,居然起因还在自己身上。
而且,这关心还是不做假的。
随后心里一叹:你要是心里有我,何必跟我写绝交信?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不过,不是林有义的话,那又是谁?
沈兰芳一时间茫然,看向孙刘氏:“妈,咱们是不是错怪好人了?”
孙刘氏笑得尴尬,皮笑肉不笑:“兴许,兴许是……我就说呢,林有义这孩子不错,干不出来这种事。”
何雨柱在一旁淡淡说道:“三位,你们谈完了没有?”
“林有义是不是有罪,不是你们能决定的,还得去派出所走一趟;还有孙刘氏,你阻挠办案,也得去。”
“沈兰芳,你是受害人,也得去。”
“办案这个流程,可不是你们商量着来的。”
孙刘氏脸色一变:“何领导,您这是不是有点不讲情面?我可帮着您给冉秋叶行了多少方便,您怎么还抓着我不放啊?”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你就是错了。”何雨柱说道。
孙刘氏见他这模样,又气又急,一想到自己要进派出所,不知道面临什么结果,也是顾不上这个何领导是坐车的领导。
当下心一横,咬着牙,翻了脸。
“何领导,您要是真铁面无私,那也好办!”
“赶明天,您那娇滴滴的女老九、小情人儿,我也得铁面无私。”
“以后您甭想把她从我手里面接走!”
“还有一个,我敬您,您才是领导,我要是不敬你,你一个轧钢厂的领导,有什么资格来我们大杂院抓人呐?你又不是警察,你没这个资格对我们要说三道四,幺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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