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灵国是被异域灭的,异域的人都已经承认了,你若真想上门挑事,不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
黄金葬士揉了揉手腕,心有余悸的看着东方,适才东方的随手反制都能让他感到如此压力,很难想象,若东方真的认真起来,会爆发出多恐怖的战力。
“等葬祖出来,与我当面对质,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东方侧目,看着葬地伸出,继续道:“我只给你十息,若你还不出来,葬地也没必要存在了。”
“狂妄!”有葬士怒目而视。“葬王念你才情超绝,不愿动手,留你一命,你而你却不加珍惜,口吐悖逆之言,甚至妄言覆灭葬地!”
“区区一个伪至尊,何人给你的胆量!”
“或许你未来的成就会很高,但如今的你葬地眼中,终究是个蝼蚁!”
“我葬地自古传承至今,从不主动惹事,但若有人要招惹我等,葬地无惧!”
一众葬士群情激奋,葬地深处,更是有跨入仙境的葬士破土而出,是一位古老的存在,不知道活了多久,实力虽不曾到达葬王,但也无限接近葬王。
他头发花白,目光浑浑噩噩的,显然是刚从沉眠中苏醒不久。
老葬士看着东方,抱拳道:“道友,无双葬王请你回去。”
“无双葬王是何人?”东方斜眼看向那位老葬士。“我要见的是你们葬祖!”
“葬祖不出世,若道友执意要见葬祖,可在此等候,当葬祖苏醒后,我等必然第一时间通知您。”老葬士诚恳的看着东方。
“昆谛和獓能见葬祖,为何我见不得?葬祖不出世?你把我当孩子糊弄么?”东方眉宇间隐有怒气。“十息已过!”
“是你等不给我面子,也不要怪我大闹葬地了!!”东方持剑指天,一道雷霆从天而降,灰蒙蒙的世间变得璀璨夺目,雷霆闪烁之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东方身后,一株柳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转瞬间便成长到了贯穿天地的程度。
大树茫茫,万千柳条垂落,有翠霞绽放,如同一道道秩序神链,将此方天地束缚,光雨洒落,化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
“道友....”老葬士一掌拍掉了东方的异象。“我等不愿起干戈,还请道友回去。”
东方毕竟只是一位伪至尊,再怎么变态,也不会是老葬士这种无限接近于仙王级别的人的对手。
他的道法宝术虽玄奥,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浮云。
只不过道法被破,东方并不恼怒,反倒是冷笑着看着那位老葬士。“是你先以大欺小的,坏了规矩,既然你先坏了规矩,那也别怪我不讲道义!”
啪啪!
东方拍了拍手,高声喊道:“凰玉,动手!”
东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摇人的。
东方是个伪至尊,葬地派了个真仙,高他两个境界。
从原则的角度考虑,东方叫来个准仙帝,也只高真仙两个境界。
这很合理。
当然,葬地若是能找出高准仙帝两个境界的,那东方也认。
因为东方第一次出剑时,混沌雾霭已经将此方天地笼罩,所以凰玉的降临并没有被外界所察觉。
凰玉窈窕的身影从虚空中走出,强大的准仙帝威压让所有葬士透不过气,更有甚者,因为承受不住凰玉的气场,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灭了此地吧。”东方随意道。
“好。”凰玉点点头,掌心有红色的凰影飞出,盘旋在葬地上空。
此时此刻,凰玉化身成为摸得感情的工具人,恐吓着葬地。
无数的能量汇聚在凰玉掌心,凰影渐渐长大,双翅一展,遮天蔽日。
整个天空被映的血红,宛如末世一般。
众人惊恐万分,他们看不穿凰玉的境界,但能直观的感觉到,她手中的能量究竟有多么恐怖。
足以灭掉整个葬地!
“前辈且慢!!!”
终于,藏身在葬地最深处的葬祖现身了,他身上的准仙帝光辉及其浓郁,甚至可以说,他已经半只脚迈进准仙帝的门槛,只差那最后一步。
他是最古老的葬士,第一个接触起源古器的存在,活了不知多少个纪元,被奉为葬地之祖,若不论界海另一头的几位准仙帝,他是当之无愧的古界第一人,比小天庭的屠祖都要强大不少。
“肯出来了?”东方瞥了眼葬祖。
他自然不会真的覆灭葬地,凰玉也只是做做样子,为的就是逼出葬祖。
东方在读取昆谛的记忆时,看到了葬祖的身影,只不过记忆中,葬祖与九幽獓在葬地最深处讨论,而昆谛坐在最外围,并没有听到详细的信息。
但这些线索已经足够证明,祭灵国的覆灭,或许与葬地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葬祖收敛了威压,朝东方微微一拜。“还请前辈移驾,此地不是论事的地方。”
东方冷哼一声,跟着葬祖前往了葬地的最深处,有凰玉在他身边,东方不担心葬祖会使猫腻。
葬祖走到了一座古朴的石门面前,停下了脚步。
“前辈莫怪,刚才不见你,是为了掩人耳目,适才,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葬地。”葬祖做了个请,示意东方推开石门。
而后,他拦在了凰玉面前。
“什么意思?你想拦着我?”凰玉冷声,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冷傲神色。
不是所有人都是东方,除了祖,没人能让她笑颜以待。
“在下惶恐,自然不敢阻拦您。”葬祖苦笑着,转头看向东方。“前辈,里面那人只愿意见你一个。”
“你能与九幽獓合作,足见你的品性,我不信你。”东方摇头。
他能感觉到石门内部的恐怖力量,丝毫不亚于凰玉的气息,如果自己孤身一人进入石门中,恐怕会遭遇不测,没有了凰玉的保护,他只是一个有点手段的伪至尊而已。
即便他无法死亡,但也不知道等他复活之后,又会出现在哪儿。
万一错过了复活柳神的时间,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葬祖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递给了东方。
“这是那人要我给你的东西。”
东方挑眉,接过木盒。
一只黑色纸船静静陈放在木盒之中,带着沧桑的岁月感,如同漂流了万古时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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