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岑惑也困进来了,要出去怕是很难。
宁琅叹了一口气,伤春悲秋……
她不想做事倒是发生了,也在这地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
没想到门被敲了,宁琅醒神过来,“进来。”
宁琅看到是岑惑,他今天不知道又带了什么过来。
“将军说我不是下人,但是是将军救了我,我就应该知恩图报。”岑惑把东西拿出来,是碗排骨汤……
宁琅也没有拒绝,直接喝了,“你这手艺,不去做厨子可惜了。”
“将军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准备。”其实他每次跟她说话都是用“我”。
岑惑的自称,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些事倒是简单,并不需要他做什么。
做些吃的仿佛就是天生就会一样,他本来就擅长这些,给宁琅做的话,也就很简单。
“我想吃的东西可不少,你觉得你自己可以做什么?”宁琅看着他,倒是好奇了。
“只要将军你说,不会,我也可以学。”岑惑答得不错,只是这样关心她的人还存在吗?
宁琅心中有一些想法,要交托她的心是很难的,不过这个岑惑自己倒是表现地温良无害,对她很好的模样,不过这些宁琅是向来不在乎的。
她在乎的也就是那一样而已。
“你想做的话也可以,不过我喜欢的菜可不是那么固定……”宁琅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不过她最喜欢的菜是宁父做的,不过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了。
不是对的人,就是同样的复刻品,宁琅也缺乏那种情怀,她想要的只是父亲亲手做的饭菜而已。
岑惑自己倒是信心满满,他做的菜一向倒是不错,也有信心做好宁琅喜欢的菜,只要有食材和菜谱就没有问题。
他这个也算是天赋了,一般的人还真做不好。
岑惑去找宁琅喜欢的菜了。
宁琅自己在府邸里也没有什么事,喝喝茶,看看书打发时间,也会批阅一些文书。
无聊的时候倒是可以在院子里喂喂鱼。
她来这些古代世界,最满意的也就是那些鱼了,喂鱼就是一种乐趣,她自己也很喜欢的做的事。
这就已经足够了。
晚饭是岑惑和厨房的人一起准备的,大部分是岑惑准备的,三个菜是府上的厨子准备的。
宁琅看了眼,其实还是有些区别的,每个厨师做相同的菜色,其实都有自己的小特色。
所以这一看就不是平时的厨子准备的。
岑惑就守在旁边倒是希望看到宁琅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可惜宁琅一直都保持一种面容,没有多少变化,他倒是真看不出什么情况。
宁琅每样菜吃的都差不多,好像真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厨房的人还说她会喜欢这些菜,看来厨房那些人其实也不知道嘛。
所以他还是要靠自己去找啊。
岑惑有了方向,又好像没有方向,不过他既然说了,那也就应该去找那些东西。
宁琅的口味,这个世界大概还真没有人知道。
厨房准备的菜都不差,宁琅也不挑食,说是都喜欢吃,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岑惑这条路看似选的简单,但是也不轻松。他现在也有些焦急了。
宁琅依旧如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空闲的时候也回去街上转悠几圈,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九的,遇到岑惑也是因为他那张脸,带他回去也是如此。
兰陵家的人最初是不知道是她,后来不知道哪里听说了是她把人带走的,后来还上门赔罪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甚至还把岑惑的卖身契交了上来。
女将军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地,即使现在的宁琅只是闲居在家,但是她的权力再怎么削弱,兰陵家也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大家也就相安无事。
岑惑现在在将军府其实是个特殊的存在,说他是奴隶,但是将军对他态度又不一般,也没有把他当做下人。
说他是客人,但是他脸上有奴隶的印迹,这些事就已经足够奇怪的。
不过将军和他自己好像都不在乎这些,所以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这个岑惑也客气。
宁琅上街又遇到了追男孩子的人,她本来不不打算救地,只是这些人是勾栏院的,这男孩子要是被抓回去,估计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救一个也是救,两个在家里耶不错。
所以宁琅还是出钱把人买了。
岑惑是她直接抢回去的,这人倒是花钱买了。
那些下人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女将军,这人就是直接要,他们也不能不给啊。
现在还给了银子,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谢过将军……”说完,几个人就跑了,他们也怕宁琅出手,还得赶紧过去禀告馆主。
宁琅看着这群人直接就跑了,她看着面前的少年,也是个苦命孩子,将军府也不是养不起。
“你跟着我回去吧。”捡人捡习惯了,好像也没有什么。
要是以往她是不会把人直接把人带回去的,不过都已经带了岑惑回去,其实也就不多他了。
少年比起岑惑多了些忐忑不安。
宁琅也没有特意去安慰他,本来也就不是很在意的人,救了他其实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将军,你就是大周的将军?”显然这少年有什么事,看样子很是激动。
宁琅点点头,少年想要说什么,不过再看看四周之后,他没有再开口了。
这孩子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奴隶符号。
不过被抓了,还是买卖,不应该没有奴隶符号。
“将军是在找这个?”少年已经把手腕抬起来,在手腕上有个墨色的符号,就是奴隶文了。
宁琅拉拉他地袖子,路上耶没有说什么话沉默着到了将军府。
宁琅还没有安排的时候,他就主动要跟着宁琅,“将军,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宁琅点点头,带着他去小书房了。
“将军,我是陆家人。”
“陆家人?”宁琅重复了一遍她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记忆。
“我大哥曾经是你的未婚夫。”大概是陆邑自己也看出来宁琅没想起来,所以他解释了,“就是将军你十岁时,家父与令堂约定的。”
宁琅点点头,“那时候你应该还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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