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的心里又有些不甘心,却又做不了什么。
晚膳之后他倒是想要表现一下的,只是宁琅还有事,他也表现不了。
关于祭祀的事,管家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这次不仅仅是在祠堂,宁家的墓地在郊区,京城的佛寺后面。
三日时候,宁琅带着管家和其他几位老人一起去墓地了。
直接在佛寺住下,清明这天下了微微的细雨,宁琅一一祭拜之后,又在寺庙抄经。
只用了清淡的晚膳,又继续抄经。
在寺庙四五日才回将军府。
离开的时候,也吩咐过允许岑惑和陆邑他们在将军府祭拜。需要的东西,府上都有。
按照律法,奴隶是不能祭拜的,尤其是在主人家,不过这是在将军府,自然是宁琅说了算。
“将军回来了……”两人都有些高兴,在这个年时候,将军几乎都不在家,他们也就见了几面。
现在将军回来了,应该可以一直在这里。
“都在这做什么,赶紧回去吧。”
……
宁琅也没想到陆邑竟然生病了,昏迷不醒。
不过在这古代就是发个热也可能会死人的。
所以不得不慎重。
宁琅找了府医过去,她也去看看,这种情况她其实也可以看一些。
府医看了都有些摇头,宁琅只能亲自给他看,现在只能用一些岐黄之术,她拥有的一些术法和手法一直都保存的,现在也可以拿来用。
过了两三日陆邑自己也的确是好转了,府医不知道是自家将军做的。
陆邑这次病好之后倒是有些清减了。
“将军,你不要走……”看到旁边的人,他想也没有想的就拉住她。
这一生本来也就不容易,他就是怕宁琅抛弃他。
宁琅在他病着的时候也听到他在哭,知道他心里害怕。
有些感情其实是可以共通的,所以她知道一些事,也能理解一些事。现在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弟弟的身份对待他。
其实她也不曾欠他什么的。
说是心心相惜其实还差着些。
不过现在这种感情就很好,“你好好休息。”
“将军……我……”
“你要是好起来,可以跟在我身边。”
“是吗?”陆邑现在倒是喜笑颜开了。
宁琅点点头。
岑惑几次过来送吃的,有三次宁琅是在陆邑这边,他是不知道陆邑是怎么就病了。
但是他觉得不应该这样。
现在倒是让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他也熬了粥去看望陆邑。
不过他去的时候陆邑已经醒了,宁琅也不需要在这边守着。
宁琅回到主院的时候也来不及去做其他的,跟着几日给陆邑治疗,她其实也有些疲惫,所以现在需要休养。
宁琅休养的时候几乎也不见人。
过了半个月,陆邑是跟在她身边了,就是位清秀的小厮。
宁琅本来是准备给他谋划其他地职位的,不过看他高兴的样子,心情舒畅,这大概才是他需要的,她也就作罢了。
岑惑还是在研究菜式,只是他几乎没有研究出什么情况,宁琅喜欢的好像没有特别明显。
他都直接去找宁琅了,“将军,若是我哪天做了你喜欢的菜,但是你故意隐瞒了,那这情况该如何解?”岑惑也担心。
“这问题不会有的,不过你其实找不到,所以这事就当没有过。”
宁琅其实也是在按照他的行为逻辑来的。
“不行,我还没有做完。”岑惑也不想轻易认输。
宁琅看他坚持样子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她也没想自己随手捡回两人,还要兼顾他们的心理疏导。
也还好这些事都不难,她都可以做好。
毕竟别人以为的其实并不是最适合他们自己。
这道理,宁琅早就懂了,只是还是会先入为主的考虑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在一定程度就已经限制了他们。
立夏的时候,边疆又有情况,老皇帝召见了她,两人谈了一大早上,兵权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对于带兵打仗这事,宁琅其实并不想的,不过这情况也由不得她选择,所以也只能去。
再次回到沙场的时候,已经是最热的时候,马上就是端午了。
岑惑和陆邑跟着她一起到了沙场。
岑惑或许是可以的,陆邑这个小书生模样的人就艰难了。
管家也强调过沙场上没有人能顾及谁,生死有命,他去了也不能给将军拖后腿。
端午这天,全军上下都吃了个丰盛的午餐,其实也有岑惑做的菜。
很快他们就要上战场了。
宁琅安排了新的侦查兵去查探对方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最先了解对面的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现在还有半天的时间,宁琅把她那把剑抹干净,带着光亮去那边。她想要做的事其实也就是这样简单。
其他的副将也准备好了,曾经和宁琅一起并肩作战,大家都很熟悉对方。
夜晚之后,那些人回来了,也有人永远回不来了。
现在不是伤痛的时候,所以大家也在讨论着对,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又是如何拿下对方的兵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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