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被人用枪指着头时,对方是什么身份已经无关紧要了。
男人脸色顿时就变了,肢体僵硬的干笑道:“好,好,我会配合,请您放心。”
廖云放下枪,但没有收起,始终握在手中,接着来到了屋子里。
丁温紧跟着进入,不过当他经过男人的身边时,却意外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为明显的厌恶之意。
什么鬼?
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掩饰,厌恶的情绪十分强烈,丁温不禁感到莫名其妙,他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什么对方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于是,丁温带着疑惑停住:“咱们以前见过?”
男人哼了一声,似是都懒得回答。
这时,廖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方便看一下你的身份证明吗?”
“方……便。”
男人不情愿的说了声,来到屋里,到卧室里翻找了一会,拿着身份证明走了出来。
秦皇:男,120年3月1日出生,7区南城丘安村人。
看完他的身份证明,廖云没发现异常,接着对丁温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检查屋内,自己留下来询问秦皇问题。
“再次确认一遍,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居住吗?”
“额,并不是……还有一个室友,我们这里是合租屋。”这回秦皇老实了,没再说只有自己一个人。
“男室友还是女室友?”
“女的。”
“几个?”
“一个。”
“她人呢?”
“出去了。”
“去哪了?”
忽然,秦皇变得有些烦躁:“这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她啊!”
廖云没有动怒,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秦皇被他的眼神弄得心里一阵发慌:“我真的不知道啊,去哪是人家自己的事,我们只是室友,又不是夫妻,她出门总不能还特意跟我打声招呼吧?”
说话间,丁温也来到了另一间卧室中。
刚走进屋里,就是满眼的粉红,床粉红,被子粉红,就连桌子也是粉红的。
“女人都这么装扮自己的卧室吗?”
丁温没见过,不好评价,不过他觉得这种装饰并不是很好看,所有东西全是一个颜色,总让他觉得很别扭。
刚才廖云和秦皇的对话他也听到了,后者的室友是个女性,且只有一个。但前面他们听到的那声惨叫却是由男人发出的,奇怪的点就在于此,既然只有合租的只有两个人,秦皇又好端端的活着,所以发出惨叫的人是谁?
带着疑问,丁温开始检查这间卧室,房间内部的摆设其实很简单,也很少,就只有衣柜和床底能藏人。
来之前,他跟廖云都是一个想法,猜测这里大概率死人了,因此丁温检查的目标也是以‘能藏尸的地方’为主。
但很可惜,他把床底和衣柜全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别说尸体,就连一点血都没有。
一无所获后,丁温本打算就此离开,但当他准备要走时,目光却在无意间扫到了什么,顿时停住。
床头的枕头下面,露出了半张照片。
他马上走过去,把照片抽了出来。
照片不是一张,可能是别人给秦皇女室友拍的,还有一叠压在枕头下,丁温拿在手里查看着,随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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