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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蝉衣买菜回家,刚到巷子里就看见街坊邻居投来异样的眼光,她很疑惑。
“王婶好。”
王婶朝着徐蝉衣呸了一声,弯下腰后还抬起洗脚水从她身边泼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道:“真他妈倒霉,晦气玩意。”
徐蝉衣不知所以然,询问道:“王婶,我最近可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
“你得罪街坊邻居了,没想到徐蝉衣,你平日里装得楚楚可怜,还特么出去卖,给我们街坊邻居都丢人了,晦气玩意。”王婶冷哼一声。
听到徐蝉衣出去卖,街坊邻居都出来了,每个人都议论纷纷道。
“窝草!我说那个白修然最近咋那么有钱,原来是让老婆出去卖了啊!”
“你们才知道啊,我早就说过了,我还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窝草!什么地方,快说说。”
“我请客啊,你倒是快点说出来啊。”
徐蝉衣整个人彻底怒了,这群街坊邻居平日里欺负人也就算啦,人身攻击都开始了,还是没有影的事情。
“谁乱说的,我撕烂他的嘴。”徐蝉衣整个人眼睛都红了,眼角不自觉流下眼泪,这也太冤枉人了。
她平日里除了上班就是在家,根本没有邻居们说的那一回事,可风言风语的很可怕,自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还用人说嘛,我比谁都清楚。”王婶的儿子张小强一脸不屑道:“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最近在简美上班,你们猜怎么着,那白修然开了家厂子,我们工厂的人都知道,他开厂子的钱就是徐蝉衣出去卖挣的不干净的钱,有这种邻居丢人现眼啊。”
“我没有,修然的钱是干净的,张小强你别乱说。”徐蝉衣想澄清事实,可没人理她,张小强本就是受了余大龙的指示,这才胡说八道,反正街坊邻居也见不得白家好,是真是假不重要,跟着张小强起哄就行了。
一张嘴怎么说得过众人,徐蝉衣委屈的跑进屋里哭泣,她太特么委屈了,不好的时候别欺负,现在好了还被人欺负。
白修然回到家看见躲在角落里哭的徐蝉衣,询问了事情的原因气得要死,随手拿起菜刀,徐蝉衣见状急忙阻止。
“算了,清者自清,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徐蝉衣擦了擦眼泪,一脸委屈。
“不哭了,这王八犊子是冲着我来的,老子弄死他。”白修然安慰徐蝉衣道。
徐蝉衣咬了咬牙,哽咽道:“修然,你在外面没惹事情吧,不行咱们别干了好嘛,那个简美的老板我们惹不起,我们就安安心心过日子好了。”
“我还要挣钱养家呢。”白修然沉声道。
“钱够了,那么多钱够我们活一辈子,一天大手大脚十块钱也够吃一辈子。”徐蝉衣拉着白修然的手双眼期待的看着他。
徐蝉衣哪能想到,这点钱以后还不够大城市一年一家人的开销,国内经济越来越好,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现在这点钱还不够未来买厕所的。
“这点钱哪能够啊,我还想让你们母女俩住上大别墅,开着豪车呢,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白修然说完捏了捏徐蝉衣的笑脸笑了笑继续道:“我出去一趟。”
他转身拿上厨台上的菜刀朝着张小强家里面气势汹汹走去,徐蝉衣见状想拦他,又想了想白修然刚才的话,他自己心里有数,于是停了下来。
殊不知这会白修然正在气头上呢,只见他一脚踹开张家的门,手上的刀指着张小强道:“狗日的,就你在胡说八道是吧,老子今天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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