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许纪年抬眸朝沈秋水望过去,虽然已经装成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眼底的希翼却将他最真实的情绪暴露。
不怪他这般,实在是这样的场景已经在最近半个月出现不下四次了。
然而,每一次都没啥用,甚至还有一次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被对方盯着,本还充满信心的沈秋水也迟疑了,“应该吧……”
她挠挠头,说话间也不确定了。
想到先前的几次试药结果,沈秋水更加不确定了。
“要不,你直接试试,你放心,这次我已经做了准备,绝对不会让上一次的情况再发生。”沈秋水保证着,将手中的陶罐递过去。
对方提上一次的事,许纪年就来气。
也不知道沈秋水是怎么想的,失败了三次,竟想出个以毒攻毒的法子,结果就是,他差点给毒死。
接过陶罐,一股十分刺鼻的气味直冲许纪年的脑门。
他脸色一变,浑身充满着对陶罐里药糊糊的抗拒。
许是沈秋水良心发现,将一枚蜜饯递到许纪年面前。
只是,还没等许纪年伸手,便被人顺走。
等几人看清时,蜜饯已经进了莫长天的口中。
“你这药是救他的命,他爱喝不喝,这么大个人了,还学小孩子吃药要哄。”莫长天拉着沈秋水往后走了两步。
这样幼稚的场景不是一次出现了,许纪年无语极了,到底是忍住,没说啥。
要是真说啥了,今晚他恐怕得遭罪,谁让他和莫长天睡一个屋,打扰了莫长天和自家媳妇亲热呢。
许纪年撇撇嘴,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转而观察起陶罐里的药来。
“公子,不如先让属下试药吧!”邢奇对上次的药还心有余悸。
上次真的就差那么一点,他家公子救不回来了。
“不必。”许纪年目光没动,一直盯着陶罐里的药糊糊。
最终按照沈秋水说的,拿了个木勺挖了一勺子。
各种药材的苦味怪味混合在一起,更让人难受的是,这不是药汁,而是被捣成泥的药糊糊,根本无法一口吞咽。
药糊糊入口,下一秒,许纪年面目扭曲起来,站在边上的邢奇都闻见了那股臭味,赶紧给他找了碗水,递到许纪年嘴边。
“公子,喝水!”
一碗水下肚,口中药糊糊被冲下去,异味却还残留,他被臭得干呕几下。
将沈秋水临走前偷偷藏给他的蜜饯塞进口中,这样的情况才好不少。
酸甜味将异味压下去,轻轻一咬,酸甜味变得浓郁起来,这一瞬间,许纪年竟觉得这小小蜜饯竟是比他以往吃过的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察觉到心头的想法,许纪年不由轻笑一声。
另一边,沈秋水被莫长天拉着手臂,进了屋。
“怎么了?”沈秋水跟在对方身后,莫长天走得太快,她几乎快追不上。
进屋后的瞬间,木门被莫长天重重关上,他将人压在木门上。
对上对方颇为委屈的目光,沈秋水似是明白什么,心头微动,突然轻笑了一下,低声道:“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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