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是如意的错,但是你们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你就原谅她吧,她自幼不在我身边,我日后会对她严加管教的。”
“没损失,所以造成的伤害就可以一笔勾销吗?”沈秋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长的倒是人模狗样,却拎不清。
不,他或许不是拎不清,只是对自己妹妹拥有绝对的偏爱。
这么一想,沈秋水倒还有些羡慕陶如意了,绝境逢生,白捡一个有权有势的亲哥。
“可是你们不是没有饮下毒的水吗?”
这一句话给沈秋水气笑了,“所以呢?我们要是真喝了,一家四口的命该交代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妹妹下的毒是无解的吗?!”
沈秋水猛地夺过徐舟手里装满珍珠的匣子,猛地往门外砸去。
一开始,她能耐着性子听对方说话,便是想看看对方狗嘴能吐出些什么象牙来,如今这么一听,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人撵出去,听完实在是觉得脏耳朵。
珍珠匣子摔在地上,圆润的珍珠滚落一地,不等徐舟出声,就听到沈秋水吼了一句:“滚!”
说罢,猛地把人推出医馆。
这一天的好心情就此打住,沈秋水索性直接把医馆门关了,眼不见为净。
听到拍门声,她没有要开门的打算,而是带着一家子去后院。
这处可比之前在镇上的租的那家铺子要宽阔多了。
两个孩子在宽敞的院子里撒欢,那只野鸡也被一并带了过来,困在马车后,放下来的时候,病恹恹的,沈秋水一度以为它会死,谁知道没过几天就恢复了。
这段日子,两个孩子对这野鸡特别照顾,把野鸡养的肥溜溜的,用沈秋水话来说就是,可以开宰了。
不过,顾着两个孩子没有玩伴,太孤单,这只野鸡还是在莫东莫玉的哀求下留了下来。
现在,野鸡正被莫玉捧在怀里,微眯着比绿豆大一圈的鸡眼。这日子过得比人还好。
“玉儿。”沈秋水冲莫玉喊了一声。
听到娘亲的声音,莫玉哪里还管的了怀里的野鸡,双手一撒,屁颠屁颠跑过来,扑进沈秋水的怀里。
“娘亲~”莫玉在沈秋水怀里蹭了蹭。
近来这些日子忙,一时间,才发现莫玉竟长个了。
都快有她大腿高了。
“在后院玩,无不无聊啊?”沈秋水半搂着莫玉,柔声问着。
“有哥哥和小黑,一点都不无聊。”
莫玉拉着沈秋水去摸野鸡小黑。
小黑精得跟个人似的,知道谁是它的衣食父母,一动不动,任由莫玉挼。
“东子,你也过来。”沈秋水朝着在边上望着的莫东招手。
两个孩子过了这个月便五岁了,这个年纪,倒可以开始启蒙。
州城富裕一些的人家,更早给孩子请夫子。
这地方刚好有学堂,可以将两个孩子送过去,虽说费用贵,但能让两个孩子接触更多的同龄人,以及学到更多的东西,这点钱花得值。
将两个孩子送去学堂,沈秋水手里剩下不少,若是节省一点,接下来好几年都够花了。
自从上次徐舟被撵走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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