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京颔首,他办事不会有疏漏。
现在,顶多三天牧刻就会出事。
这一天,相安无事,第二天,据说驿馆有人冒充晏知和逢京的名义给牧刻送了礼物过去。
这个冒充的事儿逢京和晏知能猜出来,可皇帝就不清楚了,如果本身就心有猜疑,今天的事情只会是在给小树苗不断的施肥。
果然下午的时候就得到消息说牧刻被软禁在自己王府中,如此到这里倒还算是平和,毕竟只是软禁,还没到一定要赶尽杀绝的地步。
逢京和晏知可以不出手,但是其他人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趁此机会哥达和慕思把什么脏水都泼在牧刻的头上,牧刻本来就不讨父王喜欢,这样三番五次下来就真的被南马国皇帝彻底厌弃。
晏知喝着茶问逢京,“你认为让人冒充我们的人是谁干的?”
就哥达和慕思的脑子应该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不好说,哥达和慕思手底下都有客卿,他们会怎么出谋划策就不清楚了。”
刚刚说到这儿林昭就推门进来,因为是传递消息,逢京默许林昭不用敲门。
在看了林昭递过来的信件之后,逢京抿嘴,把信件交给晏知。
晏知看了一下,说道:“没想到我也看走眼了。”
他们都以为慕思是个冲动且草包的人,可这得来的消息标明慕思是有点脑子的。
“那最好把慕思也解决了,这事儿说不准还能栽到牧刻头上。”晏知把书信放在桌子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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