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哪里受到这样的委屈。
他瞪了一眼旁边的管家。
“还不来帮忙,你在看什么?”
“你信不信呆会把你也一起弄死。”
算家已经听说了,知道是陛下的圣旨,心里明白了自己应该帮哪边。
他也一把扑了上来,死死地按住了客氏。
那酒壶已经打到地上,只剩下半壶,不过已经够用了。
魏忠贤从地上捡起来酒壶,来到客氏面前。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蠢,怪你恃宠而骄,竟然还敢弄死了皇后腹中的太子。”
“今天我只不过是受陛下的命令送,来你上路,怪不得谁。”
那客氏他自己死定了,但是口里还是不肯罢休。
“魏忠贤,你这条老狗,要不是有我,你安能有今天的安稳日子。”
“还九千岁,我呸,你就是条阉狗。”
魏忠贤听到他还是恶语相向,又懒得跟一个将死之人多聒噪,一个酒壶嘴就捅进了客氏的喉咙里。
贱妇拼命地推着酒壶。
可这酒壶嘴实在太长了,已经塞到了喉咙里,客氏是不喝也不行了。
她硬生生的挂了几口,等到那客氏奋力将这两个人推开时,喉咙里就像火烧了一样。
接着,客氏的肚子里,也像火烧的一样。
她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喉咙,把自己的喉咙挠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嘴巴里却已经说不出半句话。
最后,客氏没蹦达几下,双脚一伸,就这样去了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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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说,朱由检时而复生,把送给别人的皇位,又硬生生抢了回来,打算自己继续当皇帝。
又比如说。那个大学士张瑞图,因为在朱由校抢回皇位的过程中,公然出来发动叛乱,被满门抄斩。
又比如说,本来十分清廉的内阁大学士张瑞图的府中,竟然超出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些银子被一架一架的马车运载着,如同流水一般,从给宫里面运过去。
两边酒楼上的百姓们,都看着这一车又一车的银子,恨不得把这些银子看到眼睛里去。
“哎,你说,这些银子是不是真是那张瑞图的?”
“我看倒是未必,如今奸臣当道,说不好这些银子,就是用来栽赃张大学士的。”
“放屁,这怎么可能!”
“嘿,敢问高见?”
“你竟然说那些不是张瑞图的受贿证据,还敢那张瑞图其实是个廉洁奉公的真君子?”
“要不然呢?”
“啊,呸,你要是三五千两就算了,谁能拿出一百多万两来栽赃张张瑞图。”
旁边的人也帮腔了。
“就是,就是,你到街上打听打听,朝廷的库头上有没有一百五十万两再说。”
“让阉党拿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他们舍得吗?”
实胜于雄辩,被反驳的人无言以对,只能抱头鼠窜。
当然。另外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
就比如说,原本已经辞官归隐的大学士孙承宗,又被重新廷推为内阁大学士,接替了那张瑞图的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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