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手持乌蟒战矛,过了吊桥,来到令府大门前。他看到,一对汉白玉的石狮子,高大威猛。门楼是箭楼,两扇大门是暗红色,厚重坚固。大门两侧各有四个家将挎刀侍立,全都挺胸叠肚,目不斜视,一脸的凶恶。再看四周高大的城墙,箭垛林立,是易守难攻。他心想,这令府,若是强攻,还真是毫无胜算。
此时,东方摆着普,气宇轩昂,踏上台阶。他对着守门的家将,一个抱拳,说道:“几位请了。在下有朝廷紧急军务,需要马上见到令老太爷。”
一个家将头目走过来,手按刀柄,上下打量着东方,面带警惕之色。
这也难怪他如此。令府今天是消息满天飞,一会儿二爷追杀刁民,一会儿二爷受伤,一会儿二爷被杀,乱成一锅粥了。
令府乱,守门的家将更不敢松懈。他们八个人,十六只眼睛,瞄着对面的东方,上上下下地打量,一脸的疑问。
只见,东方腰挎长短剑各一柄,手提乌蟒战矛,黑衣遮体,头戴幽冥面具,气势逼人,一副暗将的打扮,只是多了一副面具。
这个家将,见过他家大爷,也是黑衣遮体,暗将装束。因此,警惕归警惕,到多了几分客气,直接问道,“你是谁的属下,可有引信,姓甚名谁?”
“我与令虚同在冷魂将军麾下,我是甫方,负有追捕前朝余孽之责…,这是冷将军令箭,要调令府全体家将助战。”
说完将令箭给家将头目展示。那家将头目一看令牌,乃皇家之物,便凑过来还想细看,却被东方收回。
正尴尬的家将头目,听到了东方问话,“这位大哥,贵姓?”
“鄙人马尚清。”
“那就请马头领,前边带路,立刻去见令老太爷,不要贻误了军机。否则,冷将军震怒,军法无情,令府会吃不了兜着走,令虚将军也会受到牵连。”
这马尚清一听,知道事关重大,也是不敢怠慢,说道,“如今,令府家将,都是由我家二爷令狐统领,大事不决,才由我家老太爷做主。”
“你家二爷可在府中?”东方故意问道。
“不在,想必很快就要回府。”家将回说。其实,他心里却嘀咕,一个令府,因为他的消息都乱了套,谁知哪个信儿是真的。
东方暗骂,还想回来,回来也是个死鬼。于是,他故作不耐烦,仰首看了看天色,然后皱着眉头说道,“我是有朝廷大事,谁有闲空等你家二爷。你,赶快头前带路,见你家老太爷,耽误了抓捕逆犯,你有几个脑袋?”
马尚清听了东方之语,按说应该顺从。不想,令府的家将都是令虚亲手训练,不但个个武艺高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嚣张。
只见,马尚清脖子一拧,说道:“这位将军,即是与我家大爷同在冷将军麾下,就应该知道我们令府的规矩,没有二爷的手令,你是万万不能入府的。”
“混蛋,你二爷不在府中,难道你就胆敢误了朝廷的大事吗?”东方继续施压。
马尚清听了,虽然心虚,但令府家法甚严,也就不为所动,说道:“那,那就不是我的事了。”说完,眼睛朝向天空。
到此,东方知道,与这个油盐不进的家将善说是不行了,于是不管那些,态度强硬,迈步就向里边走。
马尚清一看,当时就急了,“仓啷啷”拔出了腰刀。与此同时,另外七个家将,也亮出了家伙。
东方一见,也是一惊。不过,情势危急,已是退无可退。于是,心里一横,怒斥道:“马尚清,你这是要造反吗?难道不怕朝廷治你谋反之罪,灭你九族吗?”
“不敢,请将军息怒,小人也是遵守令府的家规家法。”
“哼哼,难道朝廷的法令,还大不过你令家的家法?”
“小的不敢,只是二爷不在府中,万请担待!”一边说,手里的刀依然对着东方。
东方心里着急,知道如此拖延,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想到此,不禁大怒,斥道:“拔刀,抗拒朝廷命官,你信不信,我血屠了你…”说着话,东方已经是乌蟒战矛横枪在手,作势厮杀。
马尚清和七个家将也是心里没底,一时怕了,犹疑不决,握着的刀也垂下了。
东方见之,不给他们喘息之机,大枪一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马尚清的喉咙,喝道:“朝廷大事,你有几个脑袋,找死吗?”
到此,冰冷的枪尖如索命的死神,马尚清彻底怂了,说道:“将军息怒,小的不得不如此,请看在大爷份上,切莫伤了小的生命!”
东方听了,见好就收,说道:“量你也不敢造反,与朝廷为敌。”说完,缓和了语气,说道:“马头领,你终于值守可嘉,现在,你头前带路,不但无过,一会儿我还会和令老太爷说你有功。不但如此,还要嘉奖你,特别是要在令虚将军面前,多多夸奖你。”
到此,东方的一打一拉,这个不容置疑的气势,彻底镇住了马尚清。他毕竟是个乡野之夫,未见过大世面。因此,那马尚清完全被征服。
此刻,马尚清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也不敢再有阻止的举动,便收了刀,引领东方朝内院走去。
来到大堂之前,家将马尚清示意东方等候,他进入禀报。东方点头,不经意间环顾了四周,观察地势,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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