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姑娘失明以后,她便靠着给盲人按摩的手艺养活自己。
这原本是一份很正经的工作,只是因为有太多不正经的人在做,所以便有很多人都对小姑娘动了歪心思。
想趁机占便宜的人不少,但在小姑娘果断拒绝和抵抗下,特别过分的事情,他们都还不敢做。
在这些人中,小姑娘的老板算得上是最先动这种坏心思的人。
人们常说面相,可能这个词说的很有道理。
小姑娘的老板长得肥头大耳,一身横肉。龌龊的事情他想了很久,每次见到小姑娘都好像要忍不住流口水的样子。
上班时占便宜的事情,他都没少干。只不过太过分的事情,他还不敢。有几次喝了酒的他想着动粗,只不过小姑娘的运气不错都被她躲了过去。
小姑娘盲,却并不傻。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工作并不是长久之计。原本想着这个月工作结束,她就提出离职。
酒,从来就没有好与坏。
只是人们总会把很多坏事都推在它的身上而已。
谁都不知道是老板喝了酒以后才想着要做坏事,还是他想要做坏事,所以才先喝了酒。
下班后小姑娘离开店时,老板再次用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小姑娘直到她远去。与此同时手中的那杯白酒全都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因为眼睛的关系,小姑娘走的并不快。
穿过街道,走过破旧的楼梯,正当她拿出钥匙准备打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一只黑手突然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虽然没有了双眼,可仅凭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小姑娘就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老板。
她想要挣扎,可面对老板那样的体型,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如同挠痒痒一般。
此时她就如同一只无助的鸡仔一般被人拖拽了出去。
躺在沙发上原本毫无生机的飞彪在这个时候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
模糊中他好像听到了有人踢开房门的响声,紧接着就是钥匙掉落地板的声音。
那段时间多日的沉沦,让飞彪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
昏暗,破旧,无人问津的后巷。
一个男人,一身酒气,正在兴奋的撕裂着小姑娘的衣*服。
她不停的挣扎,可她的身躯在这个人面前太过弱小。她越挣扎,对方反而越发的兴奋。
她原本已经绝望,正在她即将选择放弃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放开她!”
这一刻,在这个小姑娘的心中,这个自己从楼道捡回来的男人就如同她的天使一般出现了。
或许对方也并未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出现打扰自己的好事。正在他愣神之际,小姑娘也挣脱了对方的魔掌,对着飞彪喊道:“大哥哥!”
小姑娘看不到,可她却听得到。放开她,说出这三个字的声音小姑娘太熟悉了。
她听到了飞彪走上前的声音,一步,两步……
飞彪来到小姑娘跟前,将她扶起来之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飞彪还将她不知道何时丢在走廊里的盲杖捡了回来并交到了她的手中。同时给她的还有自己掉落在门口的钥匙。
“下次这些东西可不要乱丢了。”飞彪说完便扶着小姑娘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那人怎么样了?”小姑娘问。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那是因为之前除了听到了飞彪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以外,她还听到了老板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她听到有人被一次又一次按在地上,墙上不停地摩擦。
她还清楚的听到了对方骨头破裂的声音。
“他还活着,只不过这几个月下床可能会有些困难。”飞彪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倒的男人。
疼痛早已经让他体内的酒精蒸发了大半,男人趴在地上正伸手指着飞彪。
他想要说话,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只见飞彪转身踢起了地上一块儿石子。
它,就像安装了定位系统一样直接打中了男人的额头。
人,立刻昏倒了过去。
蛋糕店里,正在小姑娘给秦乐他们讲述这些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当他摘下头盔的那一刻,秦乐和宁夏全都一愣。
这张脸,他们都很熟悉。他的照片此时就保存在他们两个人的手机里。
“大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小姑娘看见飞彪赶紧起身上前说道,“你的朋友在这儿等你很久了。”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秦乐和宁夏,飞彪皱起了眉头。很明显眼前的这两个对于飞彪来说,他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不认识。
作为农家少爷的贴身助理,他自然知道秦乐和宁夏的身份。更何况中华神盾在这段时间搞出来不小的动静。如果飞彪还不去关注他们,那未免显得太过失职了一些。
可知道并不等于认识。尤其是对于从未见过的面的两个人,飞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店里。
“思思,去帮我榨杯果汁。”飞彪对着小姑娘说。
一直等到小姑娘转身走向了后厨,秦乐和宁夏也起身站了起来。
“我叫宁夏,这个是我的老板秦乐。”宁夏主动伸手与飞彪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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