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姓同学告诉尔聪,二级电站有煤场需要挑煤工人,吃住在威龙坝。煤炭销往他们酒场,工资稳定,老板是有实力的人。
尔聪听见,嗨!似乎也是好消息。承包的供销社石头刚完工了,正寻找新的活路做,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表十一点多,看看天空。喊着伙计们!走啊!叉糟河去。
内心打心底里感谢!有时候都在姨老表秀之的大伯哪里吃饭,真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去二级电站就非向威龙坝方向走去,到了二级电站就到了叉糟河,一路上慢吞吞的,无精打采。
每个人背一床被子,手里拿一把挖锄,还有一个黑皮包,都猫着腰走路。
叮叮当当,浩浩荡荡,犹如唐玄奘去西天取经。
天很热,太阳照着屁股走,从中涧河就爬坡上二台坪,别看到猫村子没多远,汗水都流了一大盆还没到 。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与中涧坪分叉的路口,路途中来来往往许多人,都是背着渣背的姑娘,围有毛巾的汗子哥,还有少许背的是柴背篓的大妈 。
他们手里拿着打杵,累了吼一声,恰好背篓底压着杵。
有的累了喊一声,“呵”。。。拖得很长很长;山那边照样“呵”。。。的回音,也拖得很长很长。
爬坡时一个大烟筐压着头,有的背着肥料,有的背着烟叶,似乎连抬头都很困难。四面都是山,山挡住的太阳都斜照在坡上走路的人。
背着渣背的人下坡感觉会往外倒,烟叶好像也会滚出去,让人看见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他们走路特别快,一会儿就到学校那悬崖峭壁边去了。
有几个俏妹子是朝上面走的,其中一位咋一看就像梅艳。似乎越看越眼熟,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尔聪就一路特别关注,便耍了一个小计谋。就对前面的于文华与正福说,你们前面走我想喝口水。
后面的美女早就一路说想喝水,可是又找不着地方。这地方尔聪以前来过,是读书期间,学做生意,到过中间坪卖过川橘,买过鸡蛋,也到过谭作国家里。
恰巧几位美女也想喝水,一路念,尔聪就见机行事,趁机偷偷瞧瞧像梅艳的姑娘。这地方就是本地方的人一般也不知道,因为是在一个天坑里面。也是以往同学们追兔子知道的。
几位美女就随着尔聪到小溪边的水井,拿着旁边的树叶舀起水喝。
尔聪悄悄地一瞧,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其中一位美女居然与梅艳一模一样。他就差一点喊出来。
一副大眼睛,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仿佛若有光,似乎梅艳就在此。
喝完水,那姑娘也定睛像尔聪看了几秒。然后一个微笑,都嗯一下也算打了一声招呼。尔聪心里暗喜,就火急火燎的追赶伙计去了。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美女们。
美女们也在嘀嘀咕咕,有人嬉笑,有人追打,好不热闹。上了二台坪的马路便小跑一会,路边的野花都嫉妒。
又走一会,故意放慢脚步。便回头一看,她们一会儿笑笑打打,一会儿又杵着背篓歇一会,有人又说追上去啊!他在等你啊!哈哈。
只听见那说话姑娘,走起路来有擦裤脚的声音。“呲”“呲”“呲。”
可能是她有点胖的缘故,来到猫村子,那位稍矮点的女子就离开了,还说了几句,远离听不清楚,就朝古树旁的寨子去了。然后,又大声的说了一句,芙蓉记到起,他不错哦!
几只狗子在路边跳了跳,吠了几声,就不见了人与狗的影子。
翻过垭口,几位背着烟叶的汉子从妹子身边擦身而过,“今天烟价如何啊?”有人问。
隆隆的口音,纯属后山的汉子。其中一位妹子说;“中叶八块五,残叶一块九吧!今天烟价可以,其他的我没有卖,不晓得”。声音如磁,特温和。
又转过弯,便更大声说话。知道他们原来是高水头的,便脚跟脚跟着她们走。
第一次去威龙坝,感觉特别远,可能是生路吧!几个凹凸不平的山坡,又是沙子,还要下几个卯卯,地上热的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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