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幺爸离开的哪几天,耳聪就窝在工棚不愿意与大家说话。想起芙蓉姑姑的打扮,就吓过半死,自己哪来那么多钱给予芙蓉打扮啊?
虽自己天不亮就起床,黑了才回家吃饭又能如何呢?
偶尔与工友们互动,然无精打采,被大家提及一些话语,就支支吾吾的,有时看见二伯欲言又止,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芙蓉幺爸离去,看见她递给那红红的橘子,与甜甜的水果糖,就很沮丧和失落。
芙蓉父母邀请耳聪吃橘子,回家刚出门芙蓉又帮忙拿几颗水果糖,说带给华友,与正福,文华们吃。
耳聪不肯拿那几颗水果糖,芙蓉知道他的意思,就硬生生往他口袋里揣,还说;“是幺爸带来的。”
耳聪说知道是你幺爸带来的,谢谢啦!顺便又说“自己家里到处都是橘子,不想吃,你们自己吃吧!”
双方各说各话,也没有多交流。就相互推去搡来,芙蓉有点不耐烦了。
耳聪慌张地想收手,一下就推在芙蓉的隆隆的胸脯上。
耳聪呆了,只觉得柔柔的,绵绵的。
芙蓉脸色也变了,一种淡淡的羞涩呈现在脸上。比那浅浅的紫红色橘子,绯红过十倍。
自此次以后,耳聪隔三差五就做美梦,梦见与芙蓉在小溪旁打猪草时,自己垫起脚偷看;在与芙蓉喂牛羊水,故意趴下去看水里的倒影。
其实,在正常的生活中,只要遇见不愉快便处处服软。
一个被泥巴糊得看不着鼻子,衣服看不见颜色的人,哪里有资格搞花前月下,非常感谢芙蓉的理解与帮助。
芙蓉发现耳聪,有时不愿意来家里了,既没有以往的自信,也没有以往那么健谈。
她感觉有问题,便钻进屋拉耳聪出去走一走。
耳聪还是笑嘻嘻的,就跟着芙蓉后面一步步的走着,张着耳朵听芙蓉说话。
芙蓉拉着耳聪,似情人一般。从没有顾及什么男女有别。并排来到屋后的一颗大青柑树下,就习惯性一屁股,坐在被梭光了的石板上。
石板上还有许多树叶,一坐都软软的。
庞大的树冠遮掩着几百平方米的平地,即使磅礴大雨,也不可能被打湿。树枝上有许多鸟窝,一些鸟雀飞来飞去,有人无人都叽叽喳喳的叫。
时不时有残枝断叶掉下来,嘻嘻哗哗的。
芙蓉指着树冠顶部说;“你看那是什么?你认识吗?”
耳聪仔细一看,哇!原来树冠顶部还有筛子般大的马蜂窝。
芙蓉拽下来靠着耳聪背后,耐心解释幺爸回来的事。
既然我们短时间就发展到如此情意,都是缘分到了。我们应该珍惜这些求之不得的机会,我们不仅要结婚,而且还要生三五个可爱的孩子。
通过芙蓉耐心的解释与开导,耳聪又与芙蓉一起坐到用树藤编织的秋千,荡啊荡!
芙蓉一边荡秋千,一边说;我幺爸原来还不是农村的,原来也没有新裤子穿,就管理你们的姑姑同样如此,天下的人都是穷苦百姓建设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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