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些意外,但还是跟着我走进了房子里,这次来并没有看见陈爷爷。我先是简单说了一下小高的事,没想到师父居然知道。
“蜣术啊,应该是刘婆婆的孙子,没想到你居然碰上她孙子了,还真是缘分。”师父也不禁感叹。但我想知道的重点不在这,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小高说你从广x一路杀到江s?”
师父嘿嘿笑了起来:“你竟然知道了啊,刘婆婆的孙子跟你说的?”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嗯,他还说你和你的徒弟以后不能踏入沿海的省份,否则...否则会被追杀?”
师父脸色郑重起来,掏出了一根烟点上缓缓说道:“我本来就没想瞒你,准备有机会就跟你说的。不错!我年轻的时候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听说南方的高人很多于是我就去了南方闯荡,其实是他们以讹传讹罢了,当时的情况是我去了南方以后,发现有很多的歪门邪道,打着华夏正宗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我自然是看不过的,一路上我见一个打一个,我承认,那时真的是年少轻狂,遇见有两把刷子的骗子就跟人家比试,结果出手太重被我术法伤了性命的确实有那么几个。后来有位大佬出面了,当时他是直接想杀了我平愤的,但碍于你陈爷爷的势力再加上我所做的也是为民除害,最后那位大佬联合南方的几位隐世不出的高人强行给我制定了这个规则,就是我以及后人和徒弟永远不能踏入沿海的省份,否则所有的奇人异士都会联合起来追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圈子,我也跟着你陈爷爷如丧家之犬回到了北j。”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师父的烟也抽完了。我还在消化师父说的话,起码能证明一件事就是小高没有骗我。
“那这么说,我以后也去不了沿海省份了?”我问向师父,我并不怕,不去沿海城市也照样的活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跟师父确认一下。师父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应该没什么影响,如今也没几个人知道你的身份,之前我尽量避免见你也有这个原因所在,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不过以防万一,没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去沿海的地方了。”说完,师父脸上竟有了几分愧色。
我自然觉的无所谓,只是有些不满师父为何要对我有所隐瞒,其实当时不懂,后来才明白这也是师父对我的一种保护!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问师父道:“那我偷偷的去了南方,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师父看我样子就像个井底之蛙,对我解释道:“你以为南方真的没有厉害的人吗,不说南方,你去了东北第一时间都会有人知道!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何其之大!这种事不算稀奇。”我还是不懂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于是继续问师父。师父无奈的对我解释道:“先不说推算之术,就说现在遍布每个角落的摄像头,你说你去哪人家能不知道吗?”
我实在有些惊讶,平常人能随便调取摄像头吗,看来真如师父所说世界真的很大,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势力。
不管怎么样,我内心还是觉的师父真牛逼,敢一个人出去从广x杀到江s,虽然被制定了规则但是从侧面来看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能让整个圈子为你制定规则的人,屈指可数!
但我也实在想不同,为什么师父那么厉害我却这么废,连个很平常的符都画不了。还好师父没有检查我的功力到了哪,不然肯定又是劈头盖脸的痛骂,说不定还会上手!但时间长了终究纸包不住火,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只能暗暗下定决心好好修炼。
“土包子,谢师父,您就是把你宝贝徒弟保护的太好了,不像我师父,带着我鬼市都走了好几圈了。”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这是我那个讨厌的雨馨师妹。原来雨馨刚刚一直在门口听我们说话,一进来就大大咧咧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估计是嗑瓜子口渴了。师父摇了摇头,“雨馨,你师父也在保护你,只能说方法不一样,在某些方面你师父保护你比之我有过之而无不及。”雨馨喝了口水罕见的没有说话。
我刚刚听见雨馨说鬼市,眼中立刻放出光彩。连忙问师父:“鬼市?真的有鬼市?!”
“你看你看,土包子连鬼市都不知道,谢师父你真的把他保护的太好了!”雨馨白了我一眼。师父无奈的看了雨馨一眼,有些责怪雨馨的口无遮拦。但面对我的问题他也无处可躲,只能对我说道:“你小子想都别想!你现在连个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怎么进鬼市?!你以为鬼市是菜市场啊!随便进!”我不敢反驳师父的话,也想了想确实我如今没有一个自保的能力,想必鬼市肯定是个很凶险的地方。只能乖乖的向师父保证不会对鬼市有什么想法。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埋下了一个种子,不知道的是这个种子在后来险些要了我的命!
转头看向雨馨,没想到眼前这个泼辣的女孩已经进过几次鬼市,不由得对这个师妹高看了几眼。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跟雨馨的关系在师父的带动下也有所缓和,但这个丫头还是会时不时的怼我几句。话说我好像来了两次都没看见赵叔,于是就问师父赵叔去哪了,师父回答我说赵叔这两天感冒在医院挂点滴。
我闻言哦了两句。一边的雨馨好奇的问我们赵叔是谁。师父给雨馨解释说就是王军,你王叔叔。我知道赵叔其实原本姓王,但小时候叫惯了赵叔就不想改口了。“王叔怎么成赵叔了?”雨馨有些奇怪。这就说来话长了,我跟师父把我小时候的事说了一遍。说完雨馨只恨老天不长眼,怎么就让我这种人把相泽的精华吸收了,又是好一顿的奚落。
我心里自是得意,想道就你这种野丫头连相泽的尾巴都见不到。不过又一想我也没看见相泽的尾巴,我就没好意思说出口。转眼间天已经快黑了,我赶紧向他们道别,又是两个多小时我回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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