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
易立岂会不知这个理儿。
只不过他是真不好过多解释,至于说影响年底评选,那纯粹就是胡扯,刘海中为了给他抹黑,增加院内街坊们对他厌恶感,这是故意上纲上线。
这老家伙上次还想调他去车间,自己没给他面子,现在居然又闹这出。
看来不治一治他,今后还会跳的更加来劲。
等改明儿猪圈任务结束,到时候带几人去车间转转,反正排除任何可疑对象,是每位保卫科成员应尽的责任。
回到后院。
此时,刘海中已经到家,因为心情儿不错,便早早的坐在八仙桌上眯起了小酒。
他对自己最近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多次上头交代的任务都圆满完成,这样看来,年底将近,升职有望。
而许大茂家,因为条件殷实,不见烟火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今儿个他好像不在家,不然也绝不会轮到娄小娥在外面鼓捣那两只下蛋鸡。
也不知是家大业大,还是娄小娥胸大无脑,白菜自己不吃,居然直接用来喂鸡。
导致聋老太太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在数落着她。
不过俩人说话好像不在一个频道,面对装聋作哑绝对有一手的聋老太太,娄小娥没几回合便丢盔卸甲败下了阵来。
正正好,瞧见穿过月亮拱门进院而来的易立。
为了躲避聋老太太的唠叨,娄小娥离开鸡窝对着易立说道:“小易呀,听说今儿个在厂子里闯了祸?”
见娄小娥走开,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孩子,先苦后甜再怎么着也比先甜后苦来的好哟。”
易立见聋老太太慢慢踱步向自家方向走去,便也没上前招呼,直接笑呵呵地对看娄小娥说道:
“嘿,小娥姐,就这点破事儿,居然连您都知道啦?”
这刘海中,还真有点影响力。
不过易立已经习惯,刚才走过中院也有俩户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向他提及此事,都被他敷衍了过去。
“怎么着?你是不是想说姐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娄小娥傲娇的回道,只不过那圆嘟嘟的娃娃脸,配上短发波波头,实在是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
在易立眼中,反倒颇有点撒娇的意思。
“哪有,您是大家闺秀,自然和咱不一样。”易立笑呵呵的解释完,然后又接着道:“什么惹事儿,尽胡说八道,你可别信他们瞎胡咧咧。“
说完,易立微微一笑,反将了娄小娥一军:
“嘿,小娥姐,您这么关心弟弟,难不成是准备帮我打个招呼?”
易立这是想试探试探娄家在轧钢厂内的能量,他目前所知,厂内也就只有一个处长是姓娄。
“我倒是想呀,可你没瞧见许大茂他都只不过是个放映员嘛。”
易立心想,那是许大茂自己路走窄了,去农村合作社放场电影,光明正大贪图老百姓小恩小惠。
在酒桌上,喝酒也是离谱的没边儿,要不是看在娄家的份上,估计连放映员的帽子都早让人给搂了。
“得,您有这份心,弟弟我就心领了。”说罢,易立对看屋内瞅了几眼,问道:“今天你爷们儿不在家?”
“什么爷们儿,要叫哥。”面对易立一声声弟弟长,弟弟短,娄小娥脸袋微微发红,但紧接着又哀怨的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虽然细不可闻,但还是被易立听见了,不由好奇道:“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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