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说自己谈过或者试过多少个,这倒没有,她作为气氛组的成员,每晚站在舞台上扭着腰肢看着台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就等于是她阅读过多少男人的眼睛。
朱敬轩确实是个海王,但不是那种无药可救的海王,换句话说,本质上,他只是一个缺爱的小孩而已。
海王,不过是他心性不成熟之时的发泄,是他报复自己成长历程的反击。
没错,从小被家族冠以希望,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然后到了国外求学,满世界都是大洋马的地方,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一个长期缺爱的人,一旦有了条件,比如回到国内,有了独处的空间,他一定是要报复性发泄的。
很多很多的富二代,去夜场求欢,其实大同小异地都是这个心理:寻求补偿、坐拥筹码。
不是本质上的那种坏,也不是老房子失火那种无法挽救,而是缺爱的小孩。
她热热终于在朱敬轩的表白里头找到了自己的理想模型,没错,这就是她一直希冀的白马王子,确凿无疑。
谁都不可以解救他,只有她热热可以,因为,从今往后,这个缺爱的小孩,就是她热热的专属的、私人的。
热热这个时候穿着的还是朱敬轩的睡衣,明显大了一号不止,她抬脚后勾住旋转门,关上。
关上的同时,她褪去衣衫……
“哎,哎,不会吧?不,不是,你……”朱敬轩的声音里透露着人类所有的原始本能,比如欣喜、绝处逢生、吃惊、不可思议等等。
是的,这是一处从未使用过的鱼塘,这晚,让热热给炸了。
用一个彪悍女孩的特有的方式,没错,听过花开的声音吗?
没有。
花开是没有声音的,但是,花开的力量绝对是大自然造化的恩宠。
不信,去看看昙花那花开的瞬间,是生命的力度,是大自然力能扛鼎的杰作。
……
“你体验过了吧,满意了吗?”热热问。
“嗯,此生不做他想。”朱敬轩答。
两人如漆似胶在一起,都气若游丝的样子。
“那不成啊,你这么年轻,现在就夸下海口,多亏呀,再说,你这么有钱,不玩可惜。”热热反话正说。
“那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朱敬轩爱死热热这一套,简直是个尤物。
气氛烘托到这了,就算热热要他死,他都可能第一反应去试试。
热热徐徐地说:“证明给我看。”
“啊?刚才不是已经反复证明过了吗?还要?”朱敬轩脸都绿了,人都快虚脱了,不好硬撑,毕竟是人不是机器。
“哎,给你说认真的,”热热拍了拍朱敬轩的脸,道:“我要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我要你做到你答应白玫姐的事情,否则,你就是个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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