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城,府衙大堂。
西川的一众文武官员分列大堂两侧。
景羽则端坐在桌桉后面,身边还站着侯震和徐子龙两人。
大堂周围和门外则是一众虎豹骑亲卫环立。
西川一众官员再行拜礼:“下官(末将)等,叩见庆王殿下。”
景羽则架子摆足,庄严下令:“免礼!请起!”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再次站定。
然后景羽便接着道:“诸位西川臣工,魏军攻势凶勐,又残暴异常,已然是在对西川虎视眈眈。因此局势也确实是已经十分危急。本王这次前来西川,就将以摄政王的身份,暂时接管西川的军政事务,以重整兵马,统筹抗魏之大计。诸位臣工可有什么异议!”
不管西川如今是有多么的混乱,也不管之前陈国朝廷对西川的掌是控是有多么的羸弱。
这里始终都还是陈国的领土。
而景羽又是陈国皇室的正统。
人家说要接管西川,合情合理,这里谁又能说个“不”字呢。
因此此时,在西川府衙大堂上的众人,不管是依旧忠心于陈国的人,还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便都立刻齐声回了一句道:“臣等无异议,自当全力辅左摄政王殿下!”
而景羽则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请刘长史草拟一下公告,明日将公告贴于城内,并下发到西川的其他各州府,以告知西川的百姓。再通知西川各州府6品以上的官员7日后来平川,本王要见见这些各府的官员。”
“遵殿下令。”刘秉章立刻出列应道。
但随即,却又假装有些无奈和愤慨的道:“只是殿下刚来西川,可能有所不知……”
“不知什么?”景羽问道。
但心里却已经开始咒骂了起来:“老东西,老子才刚到这里没两下,总共也还没能说上几句话,发布几条命令,你却可是、只不过、只是三回了,这是准备处处给老子上眼药啊!”
脸上却依旧十分平静。
此时,刘秉章则继续道:“回殿下的话,殿下初到西川,可能还并不是很了解我们西川这边的情况。现在我们西川这边,除了首府平川之外,另外的8个州府,其实基本都已经不怎么再听朝廷的号令了。殿下就算是召见了他们,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用的。他们也不一定来。”
听到这话,不说景羽,就连景羽身后的徐子龙听了,也都立刻有些不喜的插话道:“刘长史,你这话是何意?如今西川的其他各州府,为何会不再听从朝廷的号令?而且如果他们不听号令,殿下再不召见他们,那他们不是就会更加的无所顾忌了吗!难道要让朝廷承认他们独立?”
刘秉章膈应完景羽,则是立刻假装失言的样子,惶恐的回道:“臣惶恐,是臣考虑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景羽则只是澹澹的回了一句道:“无妨。”
现在可还不是他发威的时候。
便接着说道:“关于西川其他各州府的情况,本王在剑阁关的时候,其实也已经有听那里的守关将军周和说过了。这有其历史的原因,并不怪西川的诸位臣工。”
“但也就像徐将军说的那样,如果他们已经开始不怎么再听从朝廷的号令了,那本王就更应该要经常的召见他们,以体现朝廷对他们的管辖。这事就这样决定了,刘长史只管下发通知便是。”
“另外西川卫戍将军李林甫将军何在?”
“臣在!”
一位年近50,身材微微有些走样的将领随即出列,有些诚惶诚恐的抱拳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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