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被袭人逃脱了,下午她终究被媚人生拉硬拽进了被窝。
贾芸见她臊的脸红,用被子包着头不说话,便不再勉强她。
“你们要死了,当着我的面都来!”
袭人看贾芸和媚人在旁边剧烈折腾,羞红着脸小声骂了声。
媚人紧咬着牙关不说话,这会儿她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贾芸那折腾劲儿太猛了些,她只顾着沉迷其中了。
一旁的袭人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整人个都晕晕乎乎的,闻着被窝里散发出来的异味儿,有些口干舌燥。
“哼……”袭人轻哼一声,紧夹着双腿,浑身像虫子在咬,难受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旁边媚人嚎叫一声,便没了动静。
又听贾芸欲求不满,小声嘀咕道:“媚人你以后要多练练我教你的武功心法,增强一些体魄,这会儿实在太弱了。”
“嗯……我以后肯定常练。”媚人有气无力道。
袭人正好奇两人说的武功心法,突然身子一僵,知道贾芸正钻被窝里捉弄她,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别,芸哥儿……”突然,她伸手要将贾芸的头按住,可哪里按得动?
媚人在旁边轻笑一声,长吁了口气,开始闭目养神,不再理会旁边两人。
袭人紧皱着眉头,咬着牙,表情有些难受,不由出声道:“芸哥儿,那儿……没洗过呢……”
话没说完,吧唧声传来。
袭人又羞又臊,全身酥麻难耐,直了直身,却逃不脱贾芸的撕咬。
不一会儿功夫,袭人就完全放弃了抵抗和矜持,配合着贾芸折腾。
隔壁房里,卜氏和苗氏听到贾芸屋里的动静,都摇头无语。
卜氏小声骂道:“这混账日子稍好过些,就胡天胡地乱来!”
话间刚落,就传来袭人啊的一声痛叫哀嚎声。
卜氏皱眉道:“都怪我以前避讳,没让人教教芸哥儿,他也不知道疼惜人。”
“嫂子别太苛责芸哥儿了,要我说啊,芸哥儿是个有本事的,要不然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姑娘到家里来?还一找就找两个,羡煞个人呢!”苗氏笑着宽慰道。
两人虽然说着话,却也都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袭人倒是比媚人胆大许多,也不忍耐,嚎叫个不停,声音传的老远。
卜氏迟疑道:“咱们还是去外边儿院里坐着吧,我倒是觉得怕有外人来了,听到了终究不妥。”
苗氏颔首道:“是这个理儿,到底是大白天,是要注意一些才好。”
于是两人出了门来,见赖皮狗又在扫雪,苗氏和颜悦色让他回自家呆着,等晚上吃饭前再过来。
赖皮狗一头雾水,却是个听话的,转身就走了。
卜氏和苗氏来到院门口站着,屋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袭人似乎格外难受,啊呜叫个不停。
卜氏和苗氏面面相觑,苗氏道:“你家哥儿却是个好的,折腾这么久了也不知疲惫!”
“又胡说,你可是婶婶呢,莫要乱开黄腔!”卜氏瞪眼说道。
她自己骂儿子那是应该的,外人可不能乱说。
苗氏呵呵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她虽然脾气火爆,却也知道分寸,今后她和儿子都要靠贾芸家生活,却不能惹主人家不高兴了。
两人吹着风,闲聊着,不一会儿就听屋里袭人沙哑着嗓子,大声哭着求饶道:
“芸哥儿,你让媚人担待一些吧,我受不住了!”
“媚人,姐姐求你了,帮我分担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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