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攘攘,有人道喜,有人结伴庆祝,本就热闹的集市上,犹如烈火烹油一般,更加喧嚣了。
贾芸和文昆林看了会儿热闹后,又回到茶桌前坐下。
文昆林语重心长叮嘱道:“下人月就要县试了,子正第一次主持这种盛事,定要认真对待,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多谢大人提醒,下官谨记。”贾芸拱手回道。
此时贾芸心里也是感叹良多。
去年他这会儿还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参加县试,没想到只过了一个年头,自己却要亲自主持县试,命运真是奇妙。
当天下午,文昆林就离开了慈溪。
晚上,贾芸回到家。
媚人和丽人看着他穿着正七品官服,都美滋滋双眼放光,莫名兴奋。
沐浴更衣之后,两人纠缠着要让贾芸穿着官服和她们亲热。
“瞎胡闹,这官服可是正经东西,哪能亵渎?”贾芸呵斥道。
媚人抿嘴一笑,上前对贾芸耳语几句。
贾芸眼神一亮,沉吟说道:“嗯,本官身为慈溪父母官,当体恤百姓疾苦,就不得不操劳一番了!”
丽人嘻嘻一笑,立刻拉着媚人一块儿去换衣服去了。
贾芸琢磨片刻,暗笑一声,也跟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
媚人和丽人双双捂着腚出门做饭。
两人脸上既满足,又娇羞,相视一眼,又都抿着嘴无奈摇头,表情丰富。
来到厨房,丽人对媚人埋怨道:“原以为媚人姐姐只是答应他那样,谁知道连地方都换了,害得我这会儿站都站不稳……”
“哎,这可不能怪我,原是答应他走山川水路的,谁知道他跑沟壑岩洞里了,这能怪谁?我不也一样受了委屈?”媚人嘟了嘟嘴说。
两人相视一眼,忽然嘻嘻哈哈大笑起来。
丽人笑道:“还别说,今儿老爷穿了官服,到底是不一样,更威武霸气了!”
“哈哈,以前他常变着方的折腾咱们,今儿也让咱们还了回去,妙不可言!”媚人意犹未尽道。
丽人颔首笑道:“就是如此,今后这事儿,还可以多来几次,就是……”
“就是有些费油!”媚人接话,一本正经道。
“哈哈哈……”两女捧腹大笑不已。
卧室中,贾芸盘膝而坐,心神完全沉浸在空间之中。
一两个月过去,空间之中的老鹰和信鸽,相当于经过了六七十年的繁殖和淘汰,剩下的个个都非常精干。
同时,贾芸控制空间,不断模拟出大雪、冰冻、低温、大风(扬沙)、高温炎热、强降雨和连续降雨等各种极端恶劣天气,磨砺这些老鹰和信鸽。
成效十分显著,空间出生的老鹰和信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韧劲儿。
它们不但适应了在极端恶劣环境下生存,还将族群繁衍壮大了!
如今空间中老鹰已经多达百只,信鸽多达万只!
“是时候将它们送出去了,甄封氏也该启程了!”贾芸心忖道。
今年开春早,这些天阳光明媚。
贾芸心想着早些将老鹰和信鸽送出去,也能早些和京城里的人取得联系。
除了最想联系的宝钗、袭人等女眷外,他师傅卓真元那里也要保持通信畅通,座师许仁志那里的关系也不能断了。
去年他到慈溪后,给这些人写过信。
但他寄的信不是用的八百里加急,普通信函也用不了这个,所以搞不好他先前寄的那些信下个月能到京城都是好的。
贾芸见空间中的老鹰和信鸽可堪大用后,收回心神,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间。
来到院儿里,贾芸吩咐贾茗去前院儿将贾文琳叫来,并叮嘱道:“让他选五个想回京的亲卫一起过来。”
贾茗行了一礼后,转身就往前院跑去。
贾芸则来到一间空房之中,房间里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早备好的鸟笼。
贾芸选了十只鸟笼出来,先在里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间牧草。
然后将五只老鹰分别装进五只鸟笼里,又分别将十只信鸽分成五对,每个鸟笼里装一对。
老鹰和信鸽都装好后,他将鸟笼上的黑布全部盖下,就算大功告成了。
很快,贾文琳带着亲卫来了。
贾芸对亲卫们说:“这里面装的全是老鹰和信鸽,你们这次回京,要绕道扬州,去扬州盐政衙门,将一只老鹰和一对信鸽,交给林大人。”
“回京之后,家里放两只老鹰和两对信鸽。”
“剩下的分别送到北直隶巡抚许仁志许大人和青山书院山长卓真元卓大儒手上,注意,一定要他们亲手接收,不能假借于人!”
“还有一点要注意,鸟笼底下的那些牧草,千万别弄丢了。”
“哪怕那些草干了,收缩了,也不要管,依旧放在笼子里。”
“如果脏了的话,就分批次用水洗干净就行了,千万不能一次性全拿出来清洗,要不然老鹰和信鸽找不到家在哪儿,就会跑了。”
说完后,贾芸又从衣袖里拿出五只瓷瓶,对众人道:“这是用多种名贵药材熬制的药汁,无色无味。”
“明儿你们来取这些老鹰和信鸽之前,要先在手上涂抹一些药汁,要不然它们会暴躁不安,甚至攻击你们。”
等五人分别接过瓷瓶后,贾芸又道:“这些药汁只是你们在路上用的,另外还有一批是家里用的以及要送给别人的,到时候你们别忘了带走。”
“还有甄封氏,你们在路上要照顾好,她是香菱的亲娘,不可怠慢!”
或许是贾芸确实思念家人了,所以才对这五个要回京的亲卫格外叮嘱,方方面面都要考虑一遍。
“你们回去将事办妥之后,就去找族长,再挑五十名精干小伙,加入亲卫队,让留在京城的大正叔严格训练他们。”
“至于已经训练好的二十名亲卫,则全部调出来,和你们一同返回慈溪!”
事无巨细,贾芸和五个亲卫说了许多,直到媚人在喊吃饭时,他才停让贾文琳带亲卫出去。
饭桌上。
贾芸对媚人说:“呆会儿吃了饭,媚人你去通知香菱的母亲,跟她说明天就要启程进京了。”
“这么早就走?路上的雪化了吗?”媚人惊讶道。
贾芸摇头道:“没那么快,有香菱母亲在,他们走不快。”
“加上他们还要绕道去趟扬州,等到了骆马湖时,估计运河也差不多通了。”
丽人在旁边给贾芸夹了一筷子菜,含笑道:“想快也快不了啊,媚人姐姐准备了那么多的特产,路上转运也是相当麻烦的。”
贾芸笑了笑,然后看着两人,促狭道:“你们站在那儿,捂着腚干嘛?”
“呀!”媚人脸刷地就红了,她退了几步,翻着白眼说:“你自己做好事儿,这会子却来取笑我们,好不厚道!”
丽人也抿着嘴儿憋笑,眼睛水汪汪的,脸蛋儿嫣红,低头羞怯不语。
贾芸喝了杯酒,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两女,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笑着说道:“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儿小心思?你们以为老爷我的官服是白穿的吗?切,天真了吧?”
媚人款步上前,从他身后俯身搂着贾芸的脖子,香气四溢,说:“老爷,咱们可说好了,这事儿不能让袭人姐姐她们知道了,好臊脸的!”
贾芸嘿嘿直笑,反说道:“你们也是傻,不会劝劝她们和你们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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