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沈小姐去内堂接受审问之后,自会有殿下和娘娘定夺。”
“不!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石头眉头一皱,下令道:“把沈小姐抬去内堂!”
“放手!放开我!你们这群下贱的奴才,没有权力带走我!”
“这是殿下的命令,沈小姐如今住在轩王府,自然一切都得听从殿下的。”
……
内堂。
李承言、林心沫一左一右地坐在正中央,苏念和温祁玉并排坐在左侧。
沈玉柔是被抬进来的。
“殿下!娘娘!你们不能就这样治玉柔的罪!玉柔是清白的!玉柔从未想过害人!”
李承言面色冷漠地睨着她,沉声问:“莺柳呢?”
“莺柳她……她……”
“奴婢在这里!”
内堂众人闻声皆望了出去,只见莺柳只身一人走了过来。
沈玉柔一脸惊慌地看着她,急切又小声道:“莺柳,母亲呢?母亲怎么没来?”
莺柳咽了咽口水,身子有些颤抖,“小姐在说什么,莺柳一直在轩王府里,又怎知尚书大人在何处?”
沈玉柔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这时,石头问:“莺柳,方才我带人去琉璃院,并未看到你,你是去了何处?”
“奴婢刚才去了花园,小姐说她头痛,想睡却睡不实,奴婢想着去花园摘一些花带回小姐闺房,希望花香能让小姐安心入睡。”
沈玉柔一头雾水。
苏念也觉得蹊跷,按理说以沈玉柔的性子,她肯定会让莺柳去找她的尚书母亲,这莺柳很明显是在撒谎。
林心沫嘴角微微一勾,连忙问:“刚才的事已经查明了,温太医之前给本宫看病时喝的茶水以及苏御侍的午膳和配套的茶水里都有毒药,前两者是春·药,最后一个是迷·药,这些毒可都是你下的?”
莺柳眼中含着泪,嘴唇颤抖着说:“是。”
沈玉柔整个人身子一软,斜躺在地上。
林心沫继续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莺柳闭上眼,偌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是我自己做的,无人指使。”
沈玉柔猛然睁眼。
苏念和温祁玉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你自己做的?你觉得这句话说出来谁会信?”温祁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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