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许一下子就破防了,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说谁吃大粪!”
纪明薇似笑非笑地瞥他,“你要是没吃大粪,嘴怎么就这么臭呢!”
“张口闭口就是带礼物回来,你既然这么孝顺,怎么不自己给你爹妈买呢!还是说你虚情假意。”
纪嘉许涨红了脸,“这是我自己家,我还要买什么礼物。”
纪明薇:“对啊,这是我家,我被叫着回来吃顿饭,难道就是为了算计我的礼物?纪家什么时候抠搜成这样了?”
“你……”
就在这时,纪父板着脸走过来,威严道:“够了,你们还要在门口吵到什么时候,生怕别人听不到我们家闹笑话?”
纪明薇立刻撇清关系,“要闹,也是你儿子闹笑话,跟我没关系。”
纪父皱了皱眉:“那也是你弟弟。”
纪明薇:“他都没真心把我当姐姐,我凭什么把他放在眼里。”
纪父的脸色阴沉:“你那是不是也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纪明薇漫不经心道:“那就看你,做不做得好这个父亲了。”
纪父的脸都黑了,“逆女!”
“好了好了,把薇薇叫回来,不是为了吵架的,饭菜快备好了,先进屋。”纪母及时出现,上前挽住纪明薇的胳膊,眼神温柔:“薇薇,你好像瘦了,最近是不是没吃好呀!妈妈准备了一桌菜,今晚一定要多吃点。”
女人的手很温暖,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心,令纪明薇的心底涌起了一股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
她猜测,应该是原主身体残留的共鸣感。
……
客厅里,一家四口坐在沙发上,状似随意地唠家常。
“听说,你昨天出演舞台,表现得很出彩。”纪父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小提琴的天赋这么高,以前我给你请那么多名师指导,你却拉成那样,是故意藏拙,还是……就为了针对你妹妹,害她出丑!”
瞧,这么快就按耐不住进入正题了。
原来是在为他们的宝贝女儿纪清甜打抱不平来了。
纪明薇神色冷淡下来,“我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妹妹。”
“你别装傻,我说的是清甜,昨晚的舞台你故意赢她,害她被人嘲讽,你是不是还挺得意的?”纪父终于不再克制,越说越生气,“她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温顺性格,你倒好,都要把她逼哭了,你很有能耐啊!”
“原来你也知道有对比就会出丑,会被人嘲笑啊!”纪明薇的目光凉凉地督他,语气轻慢——
“当初我从乡下回到纪家,什么都不懂,全方面被纪清甜比下去。”
“她穿着高定礼服就是公主;我踩着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就是上不了台面。”
“她戴着全球限量版的项链,是高贵;我戴着高奢品牌的时候,是庸俗、土气。”
“她会琴棋书画就是优雅;我刻苦学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骑着马飞奔,叫能干;我连坐都坐不稳,拽紧缰绳趴在马背上,怕被摔下马,就是废物?”
“瞧瞧,她是不争不抢,只需要通过这二十年来学习到的家教和礼仪,就能完美吊打我这个乡下土鳖,摧毁我的自尊和自信,让我变得竭嘶底里,对她怨恨至极。”
“你们的清甜,真是个温顺乖巧的好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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