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都是真的吗?”
苏有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好疼!
竟然不是做梦。
他真的转性了?
不……
苏有容想起,他曾无耻的说:老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天爷啊,他到底要搞哪样?
苏有容惊魂不定,忐忑不安……
药力的作用下,她再次沉沉的睡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针头已经拔了。
身上一点都不疼了。
房间里,暖暖的。
天光微亮,老旧的玻璃窗,擦的好干净。
破旧的房间,太整洁了。
她揭开被子,啊!
身上粉色的新睡裙,崭新的,还洗过了,在暖气片上烤干的吧?
起床来,地上崭新的毛绒冬拖鞋,穿着好舒服。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老旧的墙壁白瓷砖,干净发亮。
牙膏牙刷,摆放整齐。
毛巾像烫过了似的……
“他……”苏有容云里雾里。
以前,他偶尔表现得越好,从她这里拿走的越多,这一次……
她不禁崩溃,绝望,想哭……
上完厕所,才发现,居然有女人专用的湿巾,摆在手边显眼位置。
他,似乎……像个体贴入微的男人了。
出来到客厅一看,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一切物件儿,井井有条。
甜甜最喜欢的小白熊娃娃,原来脏了些,现在太干净了。
在破旧的沙发上摆着,黑溜溜的大眼睛。
这像是别人的家,不,别人的家,也没见过这么整洁的。
这,令人心情好了不少。
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气。
干净发亮的旧餐桌上,玻璃杯里,热热的牛奶飘着香。
他曾摔缺口的盘子里,金色透绿的葱花薄饼,色香诱人……
苏有容彻底惊呆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人,他会做早饭?
哪来的钱买东西啊?
他……昨晚干什么了?
赌?没本钱的。
偷?还是抢?
正在那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不,有人在愤怒砸门。
“来了,来了……”苏有容赶紧过去开门。
楼下麻将店肥婆老板张红梅,瞪着她,恶狠狠的说:
“赶紧把那五百块还来!利息再加一百,一共七百!”
“张姐,我钱……没有了,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今天去厂里……”苏有容难堪极了,低声下气的说。
“宽限个屁啊?都拖半年了你!要不是看在甜甜生病的份儿上,老娘要借给你吗?”
“早给你说过了,别跟那种败家子过日子。多少人盼着娶你过好日子,你不听。真是贱啊!”
“今天早上不还钱,就别想出门上班!”
苏有容眼泪哗的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下来。
“张姐,你是大好人啊,不要为难我啊,求你了。”
“我不上班就是旷工,罚款三百啊!”
“明天,甜甜幼儿园的预交学费还要交,生活费、园服费也要交,我小妹的寒假补习费也得准备,我实在是……”
张红梅冷笑道:“别装可怜了!你今天就是去卖,也得把钱还我。老娘在这一带,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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