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请问薄总什么时候离婚可以吗?
南风认真脸,“那就让您朋友来个简单粗暴的,亲亲抱抱举高高,摸完胸脯摸腰腰。”
薄暮沉,“……”
顺手拎起桌上放着的文件朝他砸了过去,“下个月的奖金也不用要了。”
捂着脑袋的南风狼狈逃窜之前囫囵的扔下一句,“当然,您也可以从键盘榴莲方便面里选一个。”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总之,您甭管谁对谁错,不要分的那么清楚,讲那么多的道理,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听你讲道理,你讲的是道理,她听的却是你对她的态度。”
说完便夹着尾巴匆匆逃了。
……
傍晚六点一过,素来沉稳堪称加班狂人的薄暮沉屁股跟长了毛一样,怎么都坐不住。
最后,干脆扔了手中的鼠标,拎起身后的外套大步出了办公室。
慕听离除了下午的时候有些惊吓,缓过来之后精神还好,只是情绪有些低落。
他坐在落地窗前,身边只剩一支盲杖,再没有那只叫奶茶的拉布拉多导盲犬。
慕晚茶轻轻叹了口气,却也没有上去打扰,只是放轻了步子走进了厨房。
正在准备晚餐的林姨听见动静转头看她,“太太?”
女人一边将肩头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发挽起,一边轻声道,“林姨,今天的事,谢谢。”
林姨忙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太,您别这么说,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她说的是真的,打雪獒那几下确实没起大的作用,是梁断一脚把它踹翻的。
慕晚茶很认真的看着林姨,“不,林姨,我看的出来,你是真的心疼听离。”
林姨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听离,哪怕他并不是薄暮沉的儿子,她也并没有因为听离的身世而看轻他。
林姨叹息一声,“小少爷是个可怜的孩子,总要多心疼他一些,才好弥补他所受的不公平。”
慕晚茶一颗心脏蓦然软了些。
你看,这世上总有善意让你变的温暖和柔软。
“谢谢林姨。”
一束车灯打在厨房的窗子上,又很快的转了弯,慕晚茶敲鸡蛋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之前的动作。
倒是林姨说了句,“先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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