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凤眸冷眯,冷笑的勾起红唇:“现在不是论谁金贵的问题,是论轻重缓急,太子殿下再金贵,又不急需药救命,他这样跟身患重疾的璃王抢,完全不顾兄弟之情,我想这件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会怎么看太子殿下?”
沐颜丹一听,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站在她身侧的太子听了,已经森冷的眯起眼睛,目光似毒蛇般瞪着流月。
就在这时,上官雨晴突然一身威仪的站出来说,“太子殿下是国之根本,是国家储君,他是未来的君王,而璃王则是臣子,君为臣纲是法制礼数。太子为君,璃王为臣,你怎么能让太子殿下让药给璃王?”
上官雨晴果然厉害,她一习话,顿时听得沐颜丹直点头,太子脸上的表情则稍稍缓和一些。
宁浩听罢,那是满脸的肃杀和盛怒,当即想拔剑动手,流月冷冷压住他的剑,不紧不慢的看向上官雨晴:“你说太子为君,璃王为臣?你居然敢说如此大逆不道有谋反倾向的话,你把皇上置于何地!皇上正值中年,龙体安康,是大晋朝的主宰,是大晋的君王,你居然想诅咒皇上,想让太子登基为君,你好大的胆子!你岂不是说太子殿下有谋反之心,想现在就当上君王!”
流月一习话铿锵的说出来,惊得上官雨晴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拔高太子贬低璃王而已。
这种话以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的,她哪里敢得罪权倾天下的璃王,是因为太子最近对她很好,她认为自己有机会当太子妃,认为自己迟早是太子的人,所以才为太子出头。
其实她心中何尝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实力哪有璃王强,璃王手握百万雄狮,权势滔天,如果他想要,能轻易而举的斗掉太子。
可她这样的人连和璃王说话都没机会,如今她有机会亲近太子,自然要为太子出力,争取能获得太子的芳心,坐上太子妃之位。
流月的话不仅说得上官雨晴脸色发白,也说得后面的太子惊了一下,他惊得身子一趔趄,显些摔到地上。
攸地,他狠狠的瞪着流月,眼里透着阴森鬼测的寒芒,一身肃杀的盯着流月,“好一张口齿伶俐的嘴,上官流月,你恶意曲解雨晴的意思,企图给本宫安上谋反的罪名,你信不信本宫以污蔑罪把你打入天牢!这龙脑香你更别想要了!”
说完,他一把夺过沐颜丹手中的龙脑香,狠狠的握在手里,誓要毁掉龙脑香的模样。
流月心中微一地动,宁浩已经激动得浑身罩起嗜血的杀意,他恨不得马上就抽出剑来,和太子的人干上一架。
流月见状,微微的眯起眼睛,不冷不淡的说:“我哪有曲解上官雨晴的意思?她贬低璃王殿下,侮辱大晋朝的战神,轻视皇上亲封的亲王。连皇上都对璃王赞誉有加,百姓更是对璃王人人称赞,没有他,哪来你太子这风光霁月般的生活?太子殿下你若是厉害,有本事你也带兵上战场,来点男人味,打几场胜仗给我们看看!”
这太子有几分水准她何尝不知道。
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嫡长子罢了。
如果璃王的母亲是皇后,这太子之位哪轮得到楚弈来当。
她以前也学过不少历史,知道很多提早被立为太子的人最后大多没当上皇帝,反而很多厉害的亲王当上了皇帝。
太子虽然是皇上立的储君,如果无德无能,也坐不稳将来的皇帝之位。
皇子之间的斗争波云诡谲,以实力为尊,谁胜谁负还未定。
她也不知道这楚非离愿不愿意争,如果他愿意,太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太子还没当上皇帝就如此阴毒,想着对付她,她倒是希望赶紧解了楚非离的毒,让楚非离和太子好好的斗一斗,把这阴毒太子给斗下去,这样她才有好日子过。
不然等这太子哪天真当了皇帝,可就难斗了。
被流月那么一损,太子嘴角顿时阴冷的抽搐着,她居然瞧不起他,说他没有上战场打过仗。
而且,她拿楚非离来损他,让他回不了嘴。
父皇曾经对他们说过,三皇子璃王殿下楚非离是大晋朝的战神,要他们以他为尊,母后也要他尽力的拉拢楚非离,他极需楚非离的扶持。
初期他是奉上金山美女拉拢过楚非离,可被楚非离冷漠的拒绝了,楚非离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些金银一眼,还把他送的几名极品美女赶出了王府。
自那之后,他就知道他根本笼络不了楚非离,既然笼络不了,那就只有敌对。
虽然两人暗中是劲敌,但在表面上,他是绝对不敢不尊楚非离的,上官雨晴刚才那话捅了大篓子,如果对别人说,会给他长脸。
可他们面对的是精明无比的流月,被流月这么一损,他顿时满目阴冷的睨向上官雨晴,都怪这个上官雨晴说话太快,不经过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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