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时候养的丑猫?怎么养这么丑的东西?”花以朝道。
药香也惊讶地看了一眼。
整日贴身伺候着,屋里什么时候多了只猫,她居然都不知道。
如花花回头看了一眼,不满回道,“哪里丑了?比你好看。”
花以朝“啧”了一声,“哪里都丑。”
那小猫咪一下子没抓稳纱帐,一脑袋从上面摔了下来,顺着脚踏落到地上,又滚了一圈儿,好不狼狈。
花以朝不由笑了一声,“本来就丑,居然还没脑子。”
如花花扁了扁嘴巴。
自己的猫,自己怎么说都行,让别人说又丑又笨,她就不高兴了。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如花花忽然抱起来地上的小草儿朝花以朝走了过去。
花以朝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瞧了她一眼,“干嘛?”
如花花面上带着笑,将小草儿面朝花以朝举了起来,“小草儿,来叫舅舅。”
花以朝:“???”
小草儿很给面子的“喵呜”了一声。
如花花将猫揣进怀里,伸出手,大言不惭道,“人也叫了,得给孩子见面礼的。”
“你儿子?”
如花花应得毫不心虚,“没错!”
花以朝嘴角抽了抽,“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去,拿只猫当儿子。”
“那你别管,我们叫了人的,你这当舅舅的不表示一下?”
“得,上辈子欠你的。”花以朝伸进袖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块做工极好的羊脂玉平安扣,“给你了。”
那温润透亮的颜色,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应该是刚刚挂在他的玉带上的配饰,他脱外边的蟒袍时顺手取了下来。
如花花高高兴兴地接过,抱着小猫鞠了个躬,“快,草儿,谢谢舅舅。”
花以朝:“……”
花以朝忍不住一撑榻沿,坐了起来,“别舅舅舅舅的了,我谢谢你。”
如花花没理他,转头把那平安扣挂在了小猫脖子上,“别怕哈,你舅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花以朝:“……”
得,他就不该来这一趟。
他扬了扬下巴,冲一旁药言道,“把我的靴子拿来。”
药言不知怎么,似在走神,花以朝又说了一遍,她才慌忙回过了神,上前小心翼翼地给花以朝套上靴子,然后才红着一张脸退到了一侧净了手,准备取架子上的蟒袍。
如花花朝她看了一眼,摆了摆手,道,“我来。”
她接过去,抖了抖,展开那件蟒袍,亲自帮着花以朝套上。
花以朝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忍不住挑了挑眉,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如花花将手中剩下的玉带扔给了他,似是随口说了一句,“剩下的自己穿吧,自己的丫鬟不带,一来就使唤人家房里的丫鬟。”
花以朝直摇头,“得了,我走还不成吗?小没良心的,刚骗走我一个上好的平安玉扣,如今用你个丫鬟都心疼得直念叨,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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