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有些人也许压根就没把我们当朋友。”开车的我,故意用激将法刺激梁璐。
只见梁璐猛的一抬头,辩解道:“南哥,我才没有。”
“那你说啊。”我忍着笑意。
范媛媛挽着梁璐,柔声道:“告诉我们吧,小璐。”
轻咬嘴唇的梁璐,内心挣扎,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终于,梁璐决定说了。
只见梁璐长长的吐气后,红着眼轻声说道:“对不起,其实我的父亲是梁正龙。”
我和范媛媛傻眼了,目瞪口呆着。
我们万万没想到,梁璐竟然是汉东市餐饮界大佬的女儿。
这个正龙集团我们也有所了解,全国也有上千家连锁店。
“我父亲和陆家老板关系挺好,远东集团开发的商场都有我们家入驻的餐饮店。”梁璐悄悄看了一眼开车的我,然后顿了顿继续说道:“去年我父亲告诉我,他在一个饭局上,和陆家都决定攀亲家关系,我不想嫁给陆子安,所以就离家出走。”
梁璐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惊呼:“我尼玛,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这时梁璐又担心道:“南哥,你打了陆子安,他一定会报复你的,他这个人很小心眼,要不我们最近就不出摊吧。”
我摆了摆手。
淡定的说道:“无所谓,法治社会,我不信他敢乱来。”
范媛媛也慷慨激昂的表示自己跆拳道黑段,要是他敢来,不用等我出手,她就能打跑陆子安。
后来,梁璐担惊受怕的跟着我们摆了几天摊子。
我们也看得出梁璐这几天的担心,我和范媛媛都在劝她别担心,想开点,别愁眉苦脸。
一连一个星期,陆子安都没有再次出现,梁璐这才放下心,情绪恢复了往日,又开始活泼起来。
这时候,我还不忘调侃她:“以后还直不直播了。”
气的梁璐围着院子的摊子对我追逐打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
直到这一天,我们和平时一样,带着食材出摊。
大老远,我们就看到其他摊主们围在管理处。
等我们凑上前。
管理处的墙上贴着一张通知。
通知上面写着我们摆摊的院子,以及周围都要拆迁。
“妈的,这个远东集团要在这里盖商场。”
做卤菜生意的张阿姨哽咽道:“这一拆迁,让我去哪里摆摊啊。”
“是啊,突然说要拆迁,只给我们三天时间,让我们上哪这么快找到新地方。”
我们三都知道,这是陆子安使得坏。
梁璐心生内疚,拉着我的衣袖,低头不语。
范媛媛念叨着:“这个远东的陆子安真是个坏种,为了报复我们,把这里收购了。”
我没多说,而是鼓励她们继续摆摊,还能摆三天。
学生们也知道这里即将拆除,很快越来越多的学生得知就要吃不到低廉的小吃。
来的学生特别多,把院子都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天,我们特别忙。
梁璐甚至都没的没时间骂陆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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