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老忘了他早吃过清源血珠,况且当今世上还有他一个人会乌僵血爪,我们这是运功助他恢复元气,好和您老团圆”二疯辩解道。
“怎么可能?乌僵血爪不是陪你们那死鬼老爹一同下葬了吗?小棉袄怎么会修炼?再说,想要修得此绝世功法,必须食同门三人以上的鲜新血液和吸取同门两人以上的功力才练成,却吸取人的功力均需在其之上。如果进食或吸取非同门的人将慢慢暴血而亡。该不会我这可可怜怜的孙儿也修炼了吧?你们不要吓唬娘,我求的是我这小棉袄平安,快乐。”罗氏越述越着急。
“对小朋友来说,要同门三人血液和功力是件很简单的小事。小朋友少年经常流鼻血,大哥怕他病重,经常割手腕血液喂之,每日还运功相救。为保全小朋友性命我们两也学大哥。输给和吸取是一个样,只不过一个慢,一个快而已。小朋友如今身上流的是我们三胞胎兄弟的血,用的是金锁门自家的功法,这下您老不用担心家族功法失传了。还有个秘密告诉您,随父亲下葬的功法是赝品,真的早被我们兄弟俩掉了包,背地传给了小朋友。再说,父亲那么疼爱小朋友,他有高深功法就能自保。父亲在天有灵也会保佑他健康平安,岂会怪罪?二魔应道。
“你们真把小棉袄害惨了,难怪他少年常常流鼻血,原来拜你们所赐。"罗氏怒骂。
“要不是我们早有预防,他中了血阜黑心,还会活着见到您。"二疯恼怒的说。
二疯二魔你一句我一言道明红柳婴飞的遭遇,将周寅的顾虑说得有理有据。罗氏无奈的说:“也罢......也罢......算我糊涂......算我糊涂....
.救治好红柳婴飞,二疯二魔寻找吃喝而去,罗氏留在床前静静守候昏睡的他。
罗氏一手紧紧握着胸前的香包,一手温柔的抚摸着红柳婴飞的头。她满脸伤感,满眼泪花,仰天长叹道:“我将归天,再能见到大孙儿你真好。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我和你二叔最疼爱你了,我喜欢叫你小棉袄,他们好称你小朋友,就你爹妈叫你名字。要不是我那死鬼突然离世,金锁门被人袭击,也不会成这样,这个家不会这么难。不提了,想想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些事不提也罢。但是,自从你离开,家里无意间多了个和你像模像样的小黑脸,他享受了你的一切,你却过上了未知的生活。日夜不见你,我是过一天苦一天,过一时哭一时,过一刻难一刻。你知道吗?多年来,我为什么一直完好的戴着这个香包,是因为这是你的血,这是我的命呀。你少年经常流鼻血,我白天呼呼大睡,你不忍打扰,往往自己疗伤。晚上,我把你血液染过的土壤收聚起来,缝成这个包,每天闻着你的血香入眠,要不是有它我早找那死鬼去了。你还记得吗?我睡觉时好喝生水,你会悄悄的在床头放一碗。你知道吗?小时候我背你,累了,让你下来走段路,你总是调皮地说,奶奶我长大了给你好牛心吃的,给你碗大的金银,我要背你走天涯。你还记得吗?你不喜欢叫我奶奶,要在门外大声喊罗奶奶......罗奶奶......叫得奶奶心烦,嚷得奶奶心慌。如今都是回忆,都是回忆......"说着,罗氏压制不住自身的情绪,抱住红柳婴飞嚎啕大哭。
罗氏忍不住流下的泪水散满红柳婴飞脸庞,他从梦中惊醒,轻轻拍拍罗氏背部,嚷道:“奶奶,我饿了。”
门外玩泥巴的二疯二魔闻哭声急急忙忙冲进来,心急如焚地喊道:“母亲,您老再这样会要命的?”
他们这一喊,罗氏即刻停止哭泣,擦拭泪水,咽道:“小棉袄醒来喊饿了。你们还不快去备饭菜。”
往日,罗氏脾气极其不好,见人不打就骂,连周氏夫妇都受不了,除了二疯二魔没人敢惊扰。她白天做梦大哭几声那是常事,习惯了也无人理会。今儿,罗氏见到思念许久的孙儿倍加喜出望外,哭后没有大骂,其实,她也是经历过多苦难的人,知大体,识大非,之前认真听了二疯二魔话来的经过,深知红柳婴飞的处境,相认时机不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美梦,不求立即完美,但愿你一生平安,就算三年不吃喝,罗氏也心甘情愿,故对所发生的事不吐半字。
一无所知的红柳婴飞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二疯二魔贼头鼠脑离开无人照看的罗氏住所,你托我拉地感到厨房。经过路段均有人在忙活,平时家人和家丁都见怪不怪了,连一旁对家丁骂骂咧咧的周锦抒碰见他们,也吹吹鼻子走人,懒得和他们斤斤计较,浪费作弄下人的大好时机。
二疯二魔揭开炖牛肉的大锅,挑出些牛皮,在橱柜拿出之前藏的鸡心,爆炒点猪肝,端碗饭,抬盆汤,准备离开,刚到门口便撞上匆匆赶来的周夫人。二老嘟嘟囔囔说不出话,打算将食物藏身,可小碗大盆无法收拾,然大嫂没有责备,将手上的竹箩交给二魔,轻声说:“我都看见了,谢谢你们救了我儿,还给他准备了爱好的食物,请你们一并带上这他爱吃的鱼眼。”
二疯二魔瞠目结舌,但心知大嫂爱子心切会保守秘密,二人带上食物迅速返回。
罗氏亲自喂饭,红柳婴飞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吃一口道一句道谢。
红柳婴飞吃好喝好,罗氏拍手点赞,二疯二魔乐得蹦蹦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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