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武大啊!”
“好奸夫,好银妇!”
台下众人自不知苏问给西门庆搞了什么逆向强化,只听到武大被西门庆一脚踢翻下来,倒地不起,全都紧张得叫喊了起来,盯着苏问,等待下文。
苏问也没有卖关子,继续说道:“西门庆将武大郎踢翻之后,见这事情闹的动静太大,怕被人抓住话柄,因而也不敢久留,翻身跳进一条巷子里掩面走了。
那郓哥更是早早逃了去,街坊邻舍的人惧那西门庆,怕惹祸上门,也不敢围起观瞧,刚刚还热闹不已的茶坊,转眼就变得空荡荡一片,只剩那倒地不起的武大,满心慌乱的王婆,还有楼上惊魂未定的潘金莲。
“干娘!”
潘金莲走下楼来,看着倒地不起的武大郎,再转向一旁的王婆,面色已是变得惨白:“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
王婆也好不到哪里去,连连叫道:“你们可害苦了老身哦,若武大死在我这店里,我岂不是犯了人命官司,不等那武都头回来,县衙就要锁我下狱杀头了!”
说罢,王婆赶忙凑到武大郎身边,一叹他鼻息发现还有气,当即惊喜:“快快快,他还有气,快抬回你家里去,再去找大官人商量,他神通广大,定有办法!”
那六神无主的潘金莲一听,也只能依从王婆,搭手将武大扶起,只见面皮蜡黄,口中溢血,已是气若游丝,不知还能活个多久。
两人将武大抬回家中,王婆再去找那西门庆,夜间三人聚在一房,又商量出一条毒计来。
“武大伤重,不日将死,这如何是好啊?”
“那便让他死罢,大官人手段通体,街坊四邻无人敢作证,你我二人只要异口同声,说他先天有疾,心痛而死,再一把火烧了,纵是那武二郎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体,也无可奈何!”
“干娘好计谋,就依此去办!”
“好好好!”
……
这一次,台下不见人说话了,因为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尤其是那几个气血方刚的汉子,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双眼圆瞪如铜铃一般,好似猛虎要吃人。
苏问却视而不见:“三人只指望武大自死,不想武大一病五日,要死又不死,躺在床上,不能起身,要汤不见,要水不给,每日叫那妇人也不应,只浓妆艳抹出去,颜面通红的归来,武大知她又去偷欢。气得几遍发昏,却没一人理会。
如此这般,武大恨急,只能在床上嘶声吼叫:“银妇,你倒挑拨奸夫踢我心,至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却整日逍遥快活,好好好,我死自不妨,但我的兄弟武二,你知晓他性格,待他回来,看你如何,你若肯可怜我,早早扶侍我好了,他回来我也不提此事,你若不肯救我,待他回来,定要你二人性命!”
“这……”
“怎能向那银妇求饶?”
“求饶又怎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就是就是!”
“只怕那银妇不肯!”
台下众人也看出了套路,知晓武大不死,武二不归,已经没那么气愤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已经气到头,没法再气了。
苏问也不在意:“潘金莲听武大郎如此说,也怕武松回来取她性命,当即又找上了王婆与西门庆,三人在屋内商议起来。
“已经几日了,那武大还是要死不死的,若真的拖到武松回来,岂不要我等性命?”
“他叫床上叫我拿药救他,若是将他医好,那武松回来后,便不将此事与他说,干娘,大官人,这如何是好啊?”
“武松,这这这……王干娘,如何是好啊?”
一提武松之名,这奸夫银妇便如坠冰窖,全将目光投向那王婆求助。
王婆见此,却是冷笑:“大官人不必惊慌,也休听那武大恐吓,老身有一计可助你二人做长久夫妻,也不怕那武松上门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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