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躺在屋子中间挡路,妨碍自己走路的白板,高志豪索性把手里的抹布往桌子上一丢,从衣襟里掏出符纸,折了两个符纸人出来,代替自己干活儿,自己则是一脸坏笑的走到了它的身边,蹲下,突然出手,抓住了它的两只前爪,“咯吱咯吱”的挠起它痒痒来。
白板的脚底怕痒,从以前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是这样。
这会儿,被高志豪这么一挠,顿时就坚持不住,嗷呜嗷呜的叫着,满地打滚儿起来。
“禽、兽!嗷呜,不,禽、兽不如!你,你这个混蛋,流/氓,放,放开我,不,不准挠我脚!嗷呜!嗷呜!我,我不敢了!我投降!我投降了!志豪,志豪大爷,别,别挠我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白板抗议挣扎,翻地打滚儿,对高志豪破口大骂,但都没能摆脱高志豪的魔爪,末了,实在是扛不住“折磨”了,才不得不认怂服软了下来,“蝶,蝶语姑娘,救,救命啊,痒,痒死我了,救,救……”
起先,常蝶语只当是高志豪在跟白板玩儿,没当回事儿,这会儿,听了它跟自己求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哎呀,志豪,你就饶了它罢!它就一刚刚成年的小灵兽,孩子一样的,你何必,何必跟它一般见识呢!”
有白板可怜兮兮的求饶,常蝶语这本就心软的人,哪里还看得下去?忙一边儿帮它求饶,一边儿使自己的手,帮它挡了起来!
高志豪正“收拾”白板“收拾”得,哪还有那许多的特别心思,顾忌到其它?
于是,一个闹,一个挡,焦点在“倒霉”的白板身上……闹着,闹着,挡着,挡着,就四只手叠在了一起!
寂静。
寂静过后,两人便霎时都红了脸,齐齐缩手,头也不敢抬的慌忙向后躲避开去……然后,又近乎同时的抬头,便见着对方也在小心翼翼的正往自己这边儿看,对方也是脸红的跟猴儿屁股似的,一个没忍住,便都“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终于摆脱了高志豪魔爪的白板,肚皮朝上,用后背在地上蹭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逃”到了安全的位置,回头,朝着突然就没了声儿的两人所在方向看去。
嗷呜?
两人的表现,让白板稍稍一愣,继而,便吐了吐舌头,费劲儿巴拉的从地上爬起来,颠颠儿的上楼去了。
它娘说过,早起的虫子容易死,照明的蜡烛讨人嫌,若想一生逍遥过,该滚蛋时就滚蛋……经过刚才的闹腾,它已经稍稍消化了一些,可以爬起来,挪个地方,不打搅“人家”谈情说爱了!
没有白板这个“讨人嫌”的灵兽打搅,高志豪和常蝶语两人,便在笑过了之后,开始蹲在地上,“谈起了人生,聊起了理想,琢磨起了他们未来将要经历的事情和生活”,直到来给他们送药柜的人,敲响了铺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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